第两千三二六章 九幽门徒司马迁
司马子长,那不是太史公司马迁吗?
难道他也是九幽门徒?
而且从这遗留千年,仍旧威力不减的藏痕咒来看,他的修为极为高深,甚至和日本神武天皇都相差无几。
如果实情真是如此的话,那当年太史公惨受宫刑一事,可能就大有隐情了!
当时,以董仲舒为的儒家风头正盛,无论是在朝堂之上,还是草野民间,都对其他各派疯狂打压。若是一旦证实了司马迁九幽门徒的真实身份,以汉武帝狠辣多疑的脾性,太史公落此下场也就不难理解了。
他自然很清楚,历朝历代都在刻意抹杀扭曲九幽门,所以在正史之中半字未提。
可他不仅是九幽门徒,更出身于史官世家,如此埋没真相、混淆是非的事,无论从道义还是情感上都很难接受。所以他就暗中偷偷的制了一块石碑,记明真相,随即又封以九幽秘咒。他在等待着后世门徒揭开真相,把这件事原原本本的昭告天下!
只是他也未曾料到,千年之后早已物是人非,当年门徒广众的九幽一门竟会凋零至此。
“九麟,你又现什么了?”张冬月见我在石碑前凝立良久,有些不解的问道。
“没什么。”我淡然回道:“我原本想从这无字碑中找些线索出来,可这人的手段是在是太过玄妙了,根本就无从下手。”
有关于九幽门的事情,我自然不会向任何人提起——至少现在还不是时候。
其实,除了司马迁留下的碑文之外,我还现了另一层隐秘之处。
取自《阴符经》上的那句“天地何其大,唯我立中央”,无论从笔体还是修为上来看,都不是司马迁所为。而且从切割这座石碑的四下轮廓,乃至雕刻周边花纹的工艺上来看,这都是清朝晚期的工艺。
很显然,当年太史公刻字之时还未成碑,这是被后人移转至此的。
也就是说,在我之前,还有一个九幽门徒也见过这座石碑,并且大生感叹,随手留下了这两句话。
既是对司马前辈的祭慰,又是对自己的激励!
虽然我不知道他是谁,又和当下这番惊天阴谋有没有什么关联,可在隐隐之中,却萌生出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黄道长,咱们继续往前走吧。”我暂时压住满心的困惑,转向黄道长说道。
黄道长闻言未动,紧盯着我手中的乌木杖看了半晌,突而打着稽念了一声道号缓缓说道:“早年家师尚在之时,我曾与灰鸽子大师有过一面之缘,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施主所持之杖可是……”
“不错。”我点头应道:“灰鸽子老前辈对我有救命之恩,教化之德。又承蒙厚爱,受了他的衣钵。”
灰鸽子老前辈行走在世之时,这柄乌木杖就是他最为显著的特征之一,但凡见过此物施威的人,都会记忆犹新。不过即便如此,也绝少有人知道他九幽传人的身份——就比如刘六爷一样。虽然早就见过灰鸽子老前辈,可却对他的底细来路一无所知。
正因如此,我才会当着黄道长的面拿出乌木杖来,并且毫无掩饰的承认这木
杖就是灰鸽子老前辈亲传之物。
“原来如此!”黄道长微微点了点头,可能就此了解为什么连他都看不见的碑文,而我却能一望而知。随而他又紧盯着我重声说道:“灰鸽子大师虽以阴邪之术闻名,可却一身正气,浩然长存。但愿施主……也不负所望。”
说着,他又舞动着桃木剑,驱动怪尸向前走去。
他虽然没有明说,可那话里的意思,却是再也清楚不过了。
如果我胆敢仗着阴术为非作歹的话,黄道长乃至整个全真教都绝不会放过我的。
随着怪尸步步向前,很快又来到一座青瓦铺顶的大殿前。
殿前矗立着一座三洞门廊。
白天的时候,我曾独自在中岳庙逛过一圈儿,随着涌动的人流来过这里。
听旁边旅行团里的导游介绍过,说这个景点叫三化门,取自道教一气化三清的说法。
当时,我正急着寻找线索,四处查看有没有什么特殊之处,并未在意。
黄道长在门廊前停住,转头看了看我和张冬月道:“穿过这道三化门,就是养神台了,不过想要穿过这道门却是很有讲究的!一会儿,我给你们贴上灵符之后切不可轻言妄动,一切都要听我吩咐。否则,一旦魂离神散,即便请来大罗神仙也是救治无方了。”
一听这话,我顿时疑惑了起来!
我们的确是随着那具三头怪尸一路追踪而来的,可在现那具尸体之前,黄道长本来就是要引领着我们直奔养神台的。
随后引领着我们一路穿林过道,走的都是不向游人开放的隐秘之处,可这怎么绕来绕去的,又回到了前殿?如果最终的目的地养神台就是这里,或者必须从此路过的话,根本就没有什么必要走这条路,直接从山门前通过就是了!而如果那样,咱们也根本就不会现这具怪尸。
那个神秘的持剑黑衣人一直在暗中引导着我找寻到了中岳庙,暗有所指幕后黑手就藏在这里,而这老道士又是镇守在此的观主。
再一联想起他这般诡异的行为,不禁让我心生惊疑:难道这老道就是真正的幕后黑手吗?
黄道长毫仿佛并未察觉出我此时满心的疑惑,从怀里掏出了三张灵符解释着道:“养神台是供神祭灵之处,肉身凡魂无以入内。每当祭奠之时,只能采用灵肉分身之处,单以神念觐见。所以,只好委屈两位了。”
“什么,单以神念入内?”听他这么一说,我惊醒了起来。
黄道长见我如此吃惊,也不由得微微一愣,随即说道:“正是如此,所谓的养神台并无实地,乃是一处幻境。只能借助符咒离魂而入,方才我引领着你们绕九宫踏回星,就是为了解开神台禁锢,否则即便是灵魂,一经入内也会被活活撕扯粉碎。”
“我们是要从左边这道门进去,再从中间那道门出来对不对?”我突然指着对面的门廊叫道。
黄道长闻听猛然一愣,极为诧异的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的?
我不仅知道,还先后走过两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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