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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二章 黄豆


林清点了点头,算是问过好了,心里却一个劲的犯嘀咕,冲着自己来的是什么意思?

自己拿到这王府的请帖可是废了不少的功夫呢,但经手之人个个都是她能信得过的。

赵若嫣怎么会知道自己要来此次的赏花宴,这又是从哪得来的消息?

林清没有多想,只看了一眼跟在赵若嫣身后的小可怜便收回了目光。

爱谁谁吧,她来这主要是为了齐姐姐的事,旁的一律都得往后放。

林清看了一眼正与赵若嫣攀谈的那位姑娘,顺便连跟随在赵若嫣身边的几人都记下了,这才抬脚往齐锦月的方向走去。

园内声音嘈杂,旁的倒是没听见,林清只听见站在齐锦月对面那藕荷色衣衫的姑娘语气尖酸地说了句很刺耳的话。

“齐家姑娘,听说你要被送去三皇子府上了?那此次宴会你可要好生珍惜了,以后身份有别,咱们怕是就聚不到一起去了。”

“这位姐姐说的可是真的?我倒是不曾听说还有这档子事呢。”

林清笑眯眯的凑了过去,一脸好奇的问道。

那姑娘见林清打扮不俗,语气不由得软和了几分,“自然是真的,人家三皇子刚定了正妻,这位就巴巴的上赶着投奔,哼,不知廉耻,妹妹最好离这种人远些。”

“身份低贱、打扮的寒酸也就罢了,品行也不好,看了就让人生厌。”

一旁站着的齐锦月则是无奈的看向林清,基于这么多年的了解,这丫头指不定有憋着什么坏呢。

“呦,瞧我这记性,跟你说话前都忘问了,还不曾知晓姐姐是哪户的千金,毕竟我也不太喜欢和我身份差的太多的人说话。”

林清说着,还扫视了一番围在周围的几人,挨个上下打量了一通。

所谓人靠衣装马靠鞍,明眼人都能瞧出来,林清这一身冰蓝色衣衫怕是价值不菲,举手投足之间又尽是淡定从容。

尤其是在那普通的藕荷色衣衫的对比之下,高下立现,怎么瞧这二人的差距都不小。

那姑娘也顿时反应过来了林清的讽刺,又盯着林清的脸看了半晌,似是在回忆先前是否见过这位。

在确认自己是头回见到这人之后,语气不善的说道。

“你又是哪个?我们姐妹在此说话,与你何干?”

林清耸了耸肩,无辜道。

“我也没说和我有关系啊,这位姐姐好生不讲道理,便是问上一问都不行了?”

“再说了,你们这边声音这么大,尤其是你,已经严重影响到我赏花的兴致了,你应该向我道歉才是。”

“你这人倒真是无理取闹,院内众人大多三三两两聚集在一起说笑,在那边上就我影响到你了?”

林清面露惋惜,犹犹豫豫的开口,“这位姐姐当真就没发现自己有什么问题吗?”

那藕荷色衣衫的姑娘一愣,这人是什么表情啊?

“也罢,那我就直说了,这位姐姐,这么多年就没有感觉自己的声音与旁的女子不同吗?”

“咱们姐妹之间说话大多是莺啼婉转、清脆悦耳,对吧?”

林清看向了身边另一个呆呆的女孩,眼含鼓励地问道。

见那姑娘没出声,林清又贴近了几分,眼神更是一直注意着对方的面部表情。

之前那姑娘面上有一丝的呆滞,随机点了点头,“姑娘说的对。”

林清很是满意,心里也不由得松了口气,继而接着自己的话说了下去。

“可这位姐姐就不一样了,你说话是中气十足、气势如云,在眼下的这种环境里,即便是我在十尺开外,都听得一清二楚。”

“姐姐,瞧是不是自己的原因,况且你这声音也……。”

“当然,我并没有说是你声音不好听的意思,只是觉得你说话的动静与身形实在不符,就跟我之前的朋友黄豆一样,着实让人费解。”

“黄豆是谁啊?”林清身边那呆呆的姑娘,突然抬头问了一句。

林清沉吟片刻,附在那姑娘耳边说了几句。

那藕荷色衣衫的姑娘听了林清这话,神情有些不大自然,在对上了那呆呆姑娘同情的眼神后,更是紧张的不行,掐着嗓子问道。

“你的那位朋友后来好了吗?她跟我的情况一样吗?”

“姐姐想知道?那先跟这位齐家姑娘道个歉吧,只要你为自己刚才的无礼行为表示歉意,我就告诉你黄豆到底是怎么回事。”

藕荷色衣裳的姑娘满脸纠结,依她的身份给齐锦月道歉……她可抹不下来这个面子。

齐锦月轻咳一声,将众人的视线引了过去,“罢了罢了,南宫姑娘,我原谅你了,许是你上香嗓门就如此粗犷,这不是你的错。”

言罢就要拉着林清离开这是非之地,若是再待上一会儿,齐锦月怕是就憋不住要笑出来了,别人不晓得,她还能不知道黄豆是谁么?

临走前,林清还扭过头,补充了一句。

“齐家姑娘说的有理,这不是你的错,你也不必自卑,但还是希望你能早日摆脱这种困扰,放心,你也不用吃药,过一阵子看开些就好了。”

林清被齐锦月半拉半拽着离开了,徒留站在原地,不知所以的几人。

等二人走到一处偏僻的角落,林清直接开口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三皇子的事不是伯父私下的打算吗?怎么会传出去?”

齐锦月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刚才那位姑娘姓南宫。”

南宫?林清一时间都还真没想起京中有什么姓南宫的大户人家。

见状,齐锦月叹了口气,只得又补了一句,“宗正寺少卿家的。”

林清这才恍然大悟,不就是齐伯父的顶头上司吗?自己才刚利用完人家,转身就把人家姓什么给忘了,真是罪过。  

那藕荷色衣衫的姑娘目光不善地看向在场或许是唯一一个知情的人。

“你来说,刚才那人附在你耳边跟你说什么了?”

那姑娘面上仍是一副呆呆的样子,“她说黄豆……是她们家一直被劁了的公狗……岁数挺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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