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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7章 你要找到我


雪冥扫了眼门口,深觉自己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本尊可没功夫挑拨你们。”

他侧身将睡得跟猪一样沉的牧野抱起,转身进屋,丢下一句,“雾家人死有余辜,死灵卫也并非人人喊打。”

景郁不明白雪冥这话什么意思,还以为他在挑拨,怒道:“人人喊打又如何?只要是南陨城的,谁敢喊打,爷就杀了谁!”

雪冥背对着她,头也不回。

引得景郁把这些话说出来,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但看某人能不能明白,如今……他已不是一个人了。

已经是深夜,尧沧也休息去了,屋里只剩景郁一个人,和一旁有气无力地小白。

景郁把小白抓起来,不许它睡,强迫它听自己说话,“小白啊,你可要记清楚。我就是喜欢南陨城,他就算干了坏事我也喜欢他。诶,你别睡,眼睛睁开!听见没有?以后要是有人挑拨,我不在的话,你可得给我作证啊。

不会说话没事,谁要是胡说八道,你就咬他!不过老尧头就算了,他脑子不太好使,但是别人不行啊,记住没?”

小白掀了掀眼皮,看她,又闭上,然后再也不想睁开,尾巴象征性地动了下,似乎在表示自己在听。

虽然知道它什么也听不懂,但是景郁还是很满意。

她当杀手之王那会,什么都不在乎,就在乎这些形式主义。

背后说她坏话没事,在她面前必须萎着。

南陨城不知道去哪里了,景郁想着他肯定被老尧头气到了,一时半会不想回来。

她准备去南陨城的房间等他,刚转身,面前掠过一阵风,吹起耳边的碎发,随后身体落入一个微凉的怀抱。

“南陨城?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景郁想抬头看他,却被南陨城抱得很紧,挣不开,索性就顺着他,侧脸贴着他的胸口。

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她说的话,没听到的话她可以再说一遍。

“刚回来,有些想你。”南陨城声音低沉,像是压着无数的情绪。

景郁回抱他,笑道:“我也想你了。南陨城,你别怕啊,我永远不会生你的气的。”

她在南陨城面前一向藏不住话,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那……”男人声音干涩,艰难开口:“那若是我骗了你……”

“那就骗好了,我也骗了你啊。”景郁小声道:“其实我没那么厉害,我之所以不怕是因为你在,我也挺怕那金铃反噬的,多吓人,千百年都没一个好好活着的,谁知道我是不是就是那个例外?万一不是,岂不是很惨。”

南陨城微微弯唇,下巴在她柔软的发心轻轻蹭了蹭,道:“不怕,有我在。”

“嗯。”景郁低低应着,语气极尽依赖。

过了会,南陨城把她抱得更紧,开口道:“小七,死灵卫……不止所到之处不留活口,他们……很坏,曾滥杀无辜……他们,不是好人。”

一字一句,仿佛都在脏腑上刻下,艰难出口。

景郁听到这心里就明白,南陨城还是在逃避,他还是不愿意承认。

不管他听没听到她跟雪冥说的话,他就是不愿意承认。

没关系,她说了会等的。

她也把南陨城抱得更紧,“南陨城,他们不是好人,可没有他们,宁宁和那些孩子还在受罪。你说是巧合吗?坏人恰巧做了好事,那也不能抵消这件事的影响,他们就是做了好事啊。

乱世之中,好坏只在一念之间。你说卫宗是好人吗?他从没有主动害过人,即便是跟我决斗也没有使过阴招,可他却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助纣为虐。

这要怎么定义呢?”

难得她给南陨城讲道理,景郁搜肠刮肚,又道:“南陨城,你说死灵卫曾滥杀无辜,那他们会因此而开心吗?无论是杀人的快感还是之后的得利,会因此开心吗?”

“不会。”南陨城声音闷闷地。

“所以他们后来收手了,对吗?”

景郁仰起头,南陨城也低下头,两人之间距离很近,景郁只轻轻踮脚就能亲到。

她对上男人幽深的眼神,笑,“南陨城,我是不是没有告诉过你,我好喜欢你的。

你温柔的样子我喜欢,什么都顺着我的时候我喜欢,有时候凶凶地吃醋,我也喜欢。就算你霸道强势的时候,我也喜欢。

南陨城,我喜欢的是你的人,不是你身为摄政王的权势,也不是你南将军的威名。你是一个人,是人,就会任性,就会软弱。

我说过的,你不必事事算无遗策,你的身后有我,还有大雪球和小牧野,我们在呢。”

她抬手抚上男人的眉眼,手指一点点地描摹轮廓。

而南陨城的眼睛,一直落在她的脸上,贪恋一般,眼睛都不眨一下。

景郁冲他笑,“不是说了你要入我王爷府的,聘礼我都给了,你可不许赖账。所以这家我做主呢,你若是累了,就来我怀里歇着,我厉害着呢。”

南陨城不说话,只听她一个人说。

他爱极了这人的声音,语气,笑容,恨不得让时间停在这一刻。

“南陨城,我是不是在你心里?”景郁点了点男人的心口。

南陨城喟叹一声,亲了亲她的额角,答道:“最深处。”

除非他死,否则她一直在。

景郁得逞地笑,“那好,那你可记住了。”

她深深看进南陨城的眼底,一字一句道:“不管你心底的黑暗有多深,你要记住,我在里面,你要找到我,不要看不见我。”

要在黑暗中找到她,就得驱散黑暗。

她不知道十四年前的山中大雾中,他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两千精兵全数覆灭,只有他一个人出来了?

但是她很肯定,他一直没有从那雾里走出来。

那个十四岁意气风发的少年死在了大雾中,重新活着的是东禹的摄政王。

现如今,那些过往,又开始缠绕。

绕得眼前的人痛苦不堪,绕得他不知所措。

在彼此眼中看到自己,景郁勾了勾唇,踮脚吻上男人的唇,描摹唇线,轻吮唇珠,主动进攻,寻找甘甜。

南陨城头发一麻,摁住怀里人的脑袋,反客为主,极尽缠绵。

一开始还是温柔,后来便是粗暴的侵略,仿佛要将心底的全部情绪倾诉在这一深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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