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就让我来承受这份罪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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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马什么品种啊,一匹两匹的性子都那么烈。”景郁突然有点骄傲,“还是我运气好,遇上这么乖的一匹马。”
南陨城道:“七王爷确实运气不错。”
景郁傲娇地冷哼,有人控马,她也乐得轻松。
不过就是姿势有点奇怪,她几乎是整个被南陨城圈在了怀里,有时颠簸后背还会贴到他的胸膛。
一开始景郁还挺直了后背,与南陨城之间隔着点距离。后来她开始困了,就放弃了挣扎。
算了,大家都是好兄弟,她困了靠一靠,想来南陨城也不会生气。
身前的人脑袋一点一点地,南陨城收紧双臂,将人禁锢在怀里,防止景郁睡懵了掉下马。
他皱了皱眉,一直也知景郁瘦弱,不曾想竟瘦弱至此。小小地身体,搏斗时却能爆发出那般大的能量。
到达摄政王府,马一停下,景郁就醒了。
南陨城率先下马,景郁也跟着利落翻身下马,没有注意到身后那双打算接她的手。
她跟回自己家似的往里窜,一边问:“南陨城,舒芯小姐在哪里?我找她有事。”
南陨城跟在她身后,薄唇轻启,吐出三个字,“关禁闭。”
“当你师妹可真惨,一天天地啥也没干,净被你关禁闭了。”
高齐平最后下马车,却只看到南陨城和景郁并肩离开的背景。
还是赤渊领了他进去,“高将军,请。”
“多谢。”高齐平激动地踏进摄政王府的门。
虽然南将军不在了,可是他留下的兵书和行军打仗地记录全部都在这里,能得阅一次,受益终生。
后院,高墙下。
景郁瞅着南陨城走远了,才隔着铁栏杆小声问舒芯,“舒芯小姐,你最近怎么样?跟你师兄有没有进展啊?”
舒芯一脸沮丧,“七王爷,我一直被师兄关禁闭,别说进展了,我连他的面都没见着过。”
景郁很同情她,“好惨哦。不过你也别伤心,我觉得你机会来了。”
“真的?为什么这么说?”
景郁四周看了看,再次确认南陨城不在,小小声道:“我觉得你师兄最近可能比较缺爱。”
“缺爱?”舒芯差点喊出来。
吓得景郁心都停跳了一拍,“嘘!小点声!”
这是她自己琢磨出来的,南陨城最近特别不对劲。特别是那晚在她的营帐,那模样就跟要吃了她似的。
这不是缺爱是什么?连好兄弟都不放过,太可怕了。
幸好她不是真的断袖,要是遇到真的,南陨城可就晚节不保了。
看在他们共患难过的份上,作为朋友,她得帮帮南陨城。
像他们这种古代人,情商都比较低,肯定不明白自己的需求,所以才会饥不择食。
可她是现代人啊,还是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现代人,她得做点什么。
“七王爷,可我出不去啊,我连师兄的面都见不着,再有机会也没用啊。”
景郁示意她安心,“我去帮你跟南陨城求求情,先让他放你出来。趁着这几天我在摄政王府,咱来把大的!”
舒芯兴奋得脸都红了,“能直接把我送上师兄的床吗?”
“噗!”景郁差点被口水呛到,“舒芯小姐,矜持!咱要矜持!男人都喜欢矜持的。”
舒芯眼神幽怨,“可我师兄那样的,矜持真的有用吗?”
景郁被噎了一下,“这倒是。”
突然,舒芯盯着景郁看,小声问:“七王爷你有心仪的女子吗?”
“没有啊。”景郁道。
舒芯一下来了兴趣,“要不我给你介绍一个吧。你帮了我和师兄,我也应该帮你。”
景郁大惊,连连摆手,“不了不了,舒芯小姐。”
舒芯这丫头做起事来不管不顾,要是不直接断了她这个念头,到时候真给她带来个妹子,她岂不是要当负心汉。
景郁面色严肃,宣誓一般一字一句道:“国家尚未安稳,男儿岂能成家!更何况我是东禹的王爷,在小景熠彻底坐稳江山之前,本王不会娶妻生子。”
舒芯从来也不关心东禹的国事,只觉得这一刻的景郁好帅,她被说服了。
“那不知七王爷要如何帮我跟师兄?”
……
晚间,景郁和高齐平被安排在摄政王府的偏院,那是南将军生前静读兵书的地方。将他们安置在那里,也是对南将军的一种祭奠。
高齐平小心翼翼地挪步,好像动作稍微重一点就会惊动南将军的亡灵一般。
景郁也被他感染得走路小心翼翼地,低声:“高将军,你后面有人。”
高齐平顿时脸色苍白,后背僵硬,“七王爷,你别吓我。”
景郁声音颤抖,“我没吓你啊,真的有人。”
高齐平僵着脖子,慢慢转向身后,恐惧地眼神盯着景郁,“什么……什么人啊?”
景郁指了指自己,“我啊,我不就在你身后。”
那一瞬间,五颜六色都不足以形容高齐平的脸色,一会青一会白,最后涨得通红。
景郁憋笑憋得肚子疼,“对不起对不起,我是被人带坏的。”
都怪谢思,闲的没事讲鬼故事,把她也带坏了。
被景郁这么一捣乱,高齐平终于不再小心翼翼,但敬畏之心仍在,对着南将军的画像叩拜,大声道:“末将高齐平前来拜见南将军,望南将军佑我东禹国泰民安、海晏河清。”
景郁默默点燃三炷香,插在香炉中。
人都死了,还保佑什么啊。
她扯了扯自己身上的破烂布衣,望着南将军的画像,这是南陨城画的吧。
画上的跟南陨城有三分相似,眉眼带着亲和的笑,可眼神却凌厉精明,仿佛能看清一切阴谋诡计。
等高齐平参拜完,两人找到了住的地方。
景郁嘴角抽了抽,她刚刚怎么没把南将军的画像给戳个窟窿来着。
高齐平的床铺着厚厚的被褥,摸上去又滑又软,景郁羡慕得心都痛了,床边还点着熏香助眠,此时散发着幽幽清香。
而她的床铺,在对面墙边,地上一层薄薄的床单,连个枕头都没有。
而且两边泾渭分明,高齐平那边的桌子上,摆满了烧鸡、烤鸭、水煮鱼,正散发着香味。
她这边,一碗汤两个馒头。
高齐平看景郁的条件这么艰苦,似乎觉得不好意思,有些不敢看她。但是想到这是南将军定下的规矩,他也就熄了让景郁一起用餐的念头。
但是景郁绝不允许美食在前,而自己吃不到。
她示意高齐平过来,两人在门外台阶上蹲下。
景郁非常认真地对高齐平道:“高将军,你知道军人最优秀的品质是什么吗?”
高齐平长了张白净的脸,神情却憨憨地,按景郁的话来说,就是长了张很好骗的脸。
“敢问七王爷是什么?”
景郁严肃开口:“当然是艰苦朴素的品质,吃得苦上苦,方为人上人。军人是国家安定的保障,若是军人都贪图享受,那百姓如何能安居乐业?”
高齐平眼底露出崇拜,“七王爷好见解,东营皆言七王爷无才无能,看来是世人眼拙,恕末将先前无礼,不知七王爷还有何见教?”
景郁谦虚地摆手,“好说好说。见教谈不上,就是有些话不吐不快啊。你看,这里曾是南将军经常呆的地方,他一定能感应你在这里,你是他的兵,是东禹的军人,应该比任何人都能吃苦,你觉得对不对?”
高齐平脸色凝重地点头,“非常对。”
“所以。”景郁指着屋里,“那些大鱼大肉,温床暖被,明显是在考验你啊。那么好的享受分明是想让你堕落,这种行为简直令人发指!”
“那该怎么办?”高齐平完全被景郁的情绪带着走。
景郁叹了口气,道:“让我来吧,让我来承受这份罪恶。我是王爷,理应替东禹将士做些事,你放心,我会告诉摄政王你已经通过了考验,我们东禹的将军绝对不会被这点享受蛊惑,我们有坚定的信念!”
高齐平重重地点头,“对!坚定的信念。七王爷,今晚我睡地上,你睡床。身为东禹将军,绝不能沉溺享乐,要时刻吃苦。”
景郁冲他竖起大拇指,“非常有觉悟。”
不远处,赤渊捧着被子小声请示,“主子,这……还要给七王爷送吗?”
南陨城瞅着景郁认真的侧脸,揉了揉眉心,“你看他需要吗?”
赤渊低下头忍笑,“貌似……不太需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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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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