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九十章 余默笙回来了
回来特务科,不见蔡望津,余惊鹊自然也是要回家。
交代李庆喜有事情给自己打电话,就回去了。
至于木栋梁见蔡望津之后,两人会聊些什么,怎么让这件事情得到一个比较好的结果,那就要看蔡望津怎么收尾了。
这一次的事情,蔡望津是运筹帷幄,可是计划赶不上变化,谁知道搜查到了电台的零部件。
余惊鹊准备离开特务科,却看到剑持拓海还没有走。
这么晚了,剑持拓海还不走,余惊鹊知道恐怕是在等自己。
果然,看到余惊鹊准备离开,剑持拓海就一起走了出来。
离开特务科之后,剑持拓海开始打听这一次的任务。
余惊鹊将任务说了出来。
“真的有?”剑持拓海问道。
“嗯。”余惊鹊点头说道。
剑持拓海现在没有去想什么陷害薛家,因为在剑持拓海看来,他并不知道太多内幕,起码蔡望津和木栋梁的内幕,剑持拓海是一知半解。
蔡望津和木栋梁有接触,余惊鹊和剑持拓海说过,蔡望津想要薛家的家产,剑持拓海心里有数。
但是很多细节他不知道。
从剑持拓海掌握的东西来看,他认为不是蔡望津陷害薛家,如果是的话,对蔡望津一点好处都没有。
这一次不需要解释,余惊鹊知道剑持拓海看的懂。
现在剑持拓海心里,更加郁闷的是,蔡望津的消息来源,太准了。
准到剑持拓海觉得自己有点落后太多。
蔡望津都能知道抗联药品运送的时间地点,还能知道反满抗日分子电台零部件到冰城的时间和方式,这让剑持拓海心里压力很大。
其实余惊鹊很想要告诉剑持拓海,你一点压力都不用有,因为抗联内部的内鬼已经死了。
至于电台零部件到冰城的时间,是蔡望津瞎猫撞到死耗子,能有这一次就不错了,你根本不需要担心。
只是这些话,自然是没有办法和剑持拓海言明,剑持拓海既然有压力,就让他有压力好了。
该说的已经说完了,余惊鹊也不想和剑持拓海多聊什么,就回家去了。
剑持拓海同样回家,只是心里压力巨大。
羽生次郎和余惊鹊见面,剑持拓海都有压力了,不要说现在蔡望津好像能力很大。
蔡望津的能力越大,日本人就越需要他做特务科的科长,这是不争的事实。
剑持拓海的心情,反正是挺复杂的,这段时间,宪兵队也没有给剑持拓海消息。
剑持拓海连立功的机会都没有。
他如果想要行动,除非是蔡望津这里给了他消息。
因为剑持拓海在冰城没有经营太久,一点自己的班底和渠道都没有。
不能这样下去,这样下去,剑持拓海觉得不是办法。
剑持拓海觉得自己需要做些什么,不能坐以待毙。
这些想法余惊鹊可不知道,等到余惊鹊回家的时候,他居然是看到了余默笙。
看到余默笙的第一眼,余惊鹊就想要扭头离开。
韩宸上一次说的话,余惊鹊可是记忆犹新。
但是跑是跑不掉了。
季攸宁看到余惊鹊回来,上前说道:“爹回来了,你吃饭了吗?”
听到季攸宁的话,想起来韩宸的话,余惊鹊下意识的说道:“吃了。”
还是别吃了吧,别到时候吃了之后,被余默笙找到机会骂一顿。
说完吃过饭了,余惊鹊就说道:“我有点累了,去楼上休息。”
“怎么,我回来连问一句都不问,就想要休息。”余默笙语气不善的说道。
余惊鹊暗道坏了,自己怎么就忘了这件事情了。
余惊鹊笑嘻嘻的过去说道:“爹我这不是累的有点恍惚了吗?”
“恍惚?”
“我看不是累的,是位置太高,整个人都飘了吧。”余默笙眼神犀利的看着余惊鹊。
看到余默笙这样子,余惊鹊知道反正是躲不掉了。
再者说了,余默笙也不敢将自己的身份说出来,余惊鹊怕他什么?
狠了狠心,余惊鹊说道:“没有,爹说的话我听不懂。”
“你听不懂?”
“我可是听到不少,我这刚到新京,就有人在背后咒我死,说我教子无方。”余默笙冷声说道。
“爹教育的好啊,我都是跟着爹学的。”余惊鹊的这句话有两层意思。
第一层,自然是余默笙和警署的人合作,余惊鹊也去特务科做警员,是跟着余默笙学的。
第二层意思算是说,余默笙做了反满抗日的战士,余惊鹊也跟着余默笙的步伐做战士。
但是第二层意思,只有季攸宁听懂了,余默笙可不懂。
季攸宁有点担心的看着余惊鹊,她知道余惊鹊做了什么。
也知道余惊鹊为了这件事情,背负了什么。
外面的人不理解,误会余惊鹊,让余惊鹊背负骂名。
可是如果自己的亲人都不能理解的话,那种心理会好受吗?
季攸宁很担心余惊鹊,她怕余惊鹊受不了这种来自最亲的人,所产生的误会。
只不过余惊鹊现在却一脸笑意的看着余默笙。
余默笙被余惊鹊一句话噎的半天张不开嘴。
“对,外面的人说的对,我余默笙是教子无方,我今天就好好教育教育你。”余默笙作势要打。
“爹,言传身教。”余惊鹊还不知死活的说道。
因为什么?
因为季攸宁已经抢先一步,拦住了余默笙。
要不然,余惊鹊敢这么说吗?
余惊鹊给了季攸宁一个做得好的眼神,让季攸宁无奈。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笑得出来。
“我先上楼了。”余惊鹊不想和余默笙继续纠缠下去,趁着季攸宁拦着余默笙的时候,跑上楼。
还听到楼下,余默笙不满的对季攸宁说道:“你就护着他吧。”
余默笙算是看不懂了,季攸宁明明是自己弄过来的,怎么到头来和余惊鹊成了一伙的。
在房间里面躲了一会,季攸宁上来,手里还端着饭菜。
“快吃吧。”季攸宁就知道余惊鹊没有吃。
余惊鹊急忙去拿筷子,一边吃,一边笑着说道:“还是你对我好。”
季攸宁幽怨的看了余惊鹊一眼,说道:“你干嘛气爹啊,你明明又不是。”
“那我也不能告诉他啊。”余惊鹊说道。
“你别装了,你就算是不告诉他,听他骂两句就行了,你明明就是故意气他。”季攸宁看的明白,她可不傻。
余惊鹊被揭穿了也不气恼,笑着说道:“谁让他瞒我这么多年,我去警署的时候他也不告诉我实情,现在先气气他,等到时候他知道真相的时候,一定惊掉大牙。”
看到余惊鹊在余默笙面前,和孩子一样。
季攸宁无奈的笑着说道:“你们这些男孩子,是不是总是希望和自己父亲斗上一斗。”
“我更想和你斗一斗呢,你又不来。”余惊鹊深情的说道。
“刚才在下面我就不应该拦着,应该让爹给你打的屁股开花。”季攸宁咬着银牙说道。
“屁股开花了,还不是要你来擦药。”余惊鹊恬不知耻的说道。
“我……”
“我懒得理你。”季攸宁靠坐在沙发上。
其实她的心里也乱糟糟的,她是余默笙的人,却帮着余惊鹊骗余默笙,这种感觉,总是怪怪的。
季攸宁不和余惊鹊踏出最后一步,这一点很关键,季攸宁说自己会解决,可是她真的不知道要用什么样的方式去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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