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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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言溪笑着将两人送走,大门关上后嫌弃的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
刚刚韩畈的那个眼神像是硬生生要将自己的衣裳穿透,实在是让人恶心。
“他们走了?”
边千尘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来到了自己身后,苏言溪被吓一跳,“走路都没有声音的嘛?”
她嗔怪的剜了他一眼,“刚走,回去准备聘礼了。”
边千车嫌弃的神情溢于言表,“一个靠媳妇嫁妆撑门面的落魄世家,能跟你们钱家攀上关系,他们就偷摸着乐吧。”
苏言溪却并未将他的话放在心上,“他们两个人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边千尘也只当苏言溪是在出言讽刺,拉着夫人的小手就往回走,“不管他们,反正赶紧把这两尊大佛送走清净。”
苏言溪这次倒是极肯定的点了点头,“我们府上好像从未办过喜事,这貌似是第一次。”
边千尘捏了捏她的手,“好像是的,刚好最近多事之秋,有点其他事情能给你换换脑子,也不错。”
苏言溪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危险的想法,明明知道问出来矫情,却还是忍不住,“钱香香非要做你的侧妃,你以后登基了打算什么时候选秀?”
边千尘促狭的看着她笑,他顿时就看出了苏言溪内心的小心思,极为开心苏言溪对他有了吃醋的情绪。
“我现在要是跟你说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人,一辈子那么长,你定然是不信的,但言溪,我希望能用我有限的时间证明,我会好好珍惜你。我做不到用后宫制衡朝局,而且选秀是一件劳民伤财的事情,我希望在我们的新朝,大宣可以不和亲,不纳贡,不称臣,不割地。这将是我毕生为之奋斗的目标。”
边千尘在她额头上印上深情一吻,苏言溪没想到自己的问题会被他这般认真对待,她亲眼看着上一世的边千尘勤于政务,后宫空置,他所说非虚啊。
“即位大典在即,我近日可能没多少时间陪你。”
“嗯,知道了,你放心去忙吧。”
钱香香一连好几天都未曾见到过苏言溪,想要出去都被小翠用小姐体谅您身体不好,婚期将近,要在院子里养着的理由堵了回来。
要不是门上挂满了红绸,聘礼堆满了院子,她都不相信自己真的要成亲了。
“表小姐,嫁衣给您送过来了,您要不要试试?”
钱香香坐在院中绣着荷包,听小翠这么说,含羞带怯的抬起头,“拿过来我看看。”
小翠恭敬的将嫁衣捧到她面前,钱香香倒是疑惑了几分,“这嫁衣怎么是这个颜色的?”
钱香香白皙的小手放在正红的嫁衣上,衬得愈发水嫩。
小翠歉疚的笑了一下,“这是小姐吩咐下来的,小姐说这是王府第一次办喜事,自然要隆重些的,这些她都同王爷说过了,表小姐自可放心。若表小姐还是觉得逾矩,奴婢再同小姐说说?”
钱香香恋恋不舍的摸着手中精致的红绸嫁衣,“你可知道姐姐最近在忙些什么?”
“奴婢前两日去小姐院中取东西的时候,听华霏姐姐说,小姐最近犯了旧疾,缠绵病榻好几日了。”
“啊?那我想去看看姐姐。”
小翠将人重新按回凳子上,“表小姐,婚前男女双方是不能见面的,你现在要是出去冲撞了神明,可如何是好?到时候会被别人说钱家的小姐不知礼数的。您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我们小姐考虑考虑啊。”
钱香香这才扭捏的安心坐下。
“那这嫁衣,表小姐如何打算?”
“既然姐姐尚在病中,也不好叫她过于操劳了,就按姐姐和王爷商量好的办吧。”
果然一切都如华霏所说,先给钱香香看过妾室正常所穿的嫁衣,再给送来一件华丽漂亮的正红色嫁衣,钱香香果断会选那件正红色的。
“是,那奴婢伺候您试试,有不合适的让人送去改。”
“好。”
短不过三日,钱香香看来却不过如三年一般。
她这两日每晚睡觉前脑海里都是苏言溪看着她,对她笑的脸,她不明白等自己成完亲之后自己要如何再面对苏言溪。
毕竟自己以后就要在苏言溪手底下讨生活了,也不知道那个蠢女人会如何对待自己。
直到盖上盖头的前一秒,这样的想法还萦绕在脑海中,甚至超过了要嫁人的欣喜,也超过了对‘王爷’的情投意合。
钱香香看着镜中美貌年轻的自己,只要王爷不是傻子,自己肯定会争到更多的恩宠。
她小心的扶着小翠的手踏出房门,苏言溪还在病中,清心居除了高挂着的红绸,看不出来一丝成亲该有的热闹。
喜娘在前面催促着钱香香,也没有人提醒她应该要去拜别这些日子一直照顾她的苏言溪,她也自然没有想起来。
一路顺利的走到前院,由喜娘在她手中塞了一条坠着大红花的红绸,另一头由新郎牵着。他就这样将人牵到了花轿里,然后开始盛大的游城。
韩畈一大早的被人叫起来梳洗打扮,来瑞王府却连苏言溪的面都没见到,此刻脸上迎亲的笑意已经淡去,只剩下对繁文缛节绑着走的不耐烦。
等钱香香拜完堂被送到新房里候着的时候,她松一口气,想将顶了一天的盖头拿下来,手还未伸出,一声严厉的斥责打断了她的动作。
“住手,这盖头是要新郎亲手给您揭开的,您怎么可以自己揭开?”
钱香香听着陌生的声音,动作一滞,即使她没成过亲,也曾听家中成过亲的姐姐们说过,在洞房里候着的这段时间是可以揭下盖头,用些食物的。
可现在这是什么情况,她忙到现在,才终于想起来一直在自己身边尽心伺候的小翠,“我身边的丫鬟呢?小翠呢?”
老嬷嬷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王府的丫鬟,怎么就变成您的了?她自然有她要伺候的主子,您现在就可着老奴我一个人用吧。”
“那你去给我拿点果子来吧,我先垫垫。”
“这些夫人之前没准备,我们也没料到,自然也没给夫人准备。夫人要不再忍忍,等会新郎官就敬好酒过来了。”
“你一个刁奴,等我告诉姐姐让她好好责罚你,你是想饿死我不成嘛?”
老嬷嬷也没跟她废话,径直出去了,钱香香只当是自己威胁到她了,心中沾沾自喜,却依旧规矩的坐在那里,不敢乱动。
片刻后老嬷嬷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回来了,“将夫人带去祠堂学规矩。”
“是。”
钱香香被人架着带了出去,甚至都还没来得及挣扎。
“夫人,依着俗礼,您需得在祠堂跪满一个时辰告慰祖宗,为全族祈福。老夫人说了,您要是不做,那这仪式就不算成。”
每一句话都像是敲在钱香香的神经上,她只当是苏言溪记恨自己,要给自己一个下马威,完全没想到瑞王母亲在他年幼时便已经去世了,哪里来的老夫人?
她咬牙在祠堂跪下,心中将这一切都安在了苏言溪头上,发誓等会见到王爷之后要好好告这一状。
为了之后的荣华富贵,她得忍!
一个时辰后钱香香被两个嬷嬷从地上拎起来重新丢回了新房中,她的腿早已麻木,痛苦不堪。
“都下去吧。”
浑厚的男声响起,原本围在钱香香身边看守的嬷嬷恭顺的退了下去,钱香香明白,自己的救星回来了。
她顾不上麻木的双腿,脸上浮上一抹娇羞的笑,等着男人来给自己掀盖头。
男人粗暴的将盖头扯下,完全不顾她头上的发饰,疼的钱香香龇牙咧嘴。
钱香香眼角泛出生理性的泪水,她看着面前男人熟悉的面容,明明还是当天在湖边见到的风度翩翩的少年,却不明白他为何眸中变成了如今的厌弃情绪。
钱香香看着男人的脸色,怯生生的开口,“殿下?”
男人抬手狠狠的在她脸上落下一巴掌,“我到底是谁,你知道吗?”
韩畈还是刚刚路过花园时听到两人在说闲言碎语知晓的,原来钱香香这个贱人把自己当成了瑞王,才勾引的自己,在有了这桩婚事。
她当初欲拒还迎的反应,他越想越觉得那人说的对,这个贱人把自己当成了傻子耍!
钱香香被打得歪倒在床上,她无措的看向韩畈,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他说自己不是瑞王,那自己到底嫁给了谁?他不是瑞王究竟是谁?
韩畈上前恶狠狠的捏住女人的脸,“本世子名叫韩畈,能记住吗?”
钱香香眼中的泪顺势滑下,落在了韩畈的手上,委屈的点了点头。
世子啊,若是世子的话,她也能接受。
韩畈直接动手扯去了钱香香身上碍事的婚服,就这般生硬的挤了进去,痛得钱香香又哭了一回。
韩畈早就看这个钓着自己的女人不爽了,当初在寺庙中是两人只差最后一步,她却生生打断。原以为她是个极注重贞洁的大家闺秀,却没想到竟是个勾引姐夫的荡妇,既如此,自己为何要对她心存怜惜?
韩畈放下衣摆,衣冠楚楚的站在床边,“来人!将夫人的嫁妆抬进来。”
钱香香无力的躺在那里,听韩畈这话,立马仓皇的扯过一旁的被子将自己盖住。
他竟然这么羞辱自己?
很快小厮就将嫁妆单子和十大箱嫁妆一同拿了进来,韩畈先是看了嫁妆单子,勉强满意。
“给我打开。”
两个小厮立马将嫁妆箱子打开,十箱里面只有八箱是实的,剩下两箱不过是空抬。
韩畈冷笑出声,“我家什么时候让你觉得这么好糊弄了?”
“来人啊,去查我们府上送去的聘礼可有缺失?”
“是。”
两个小厮忙不迭跑了出去,屋里可真不是人呆的。
钱香香委屈出声,“世子何必这般侮辱我?”
韩畈站在原地,只冷冷的看着她那张花妆的脸,“你一商贾之女,能嫁入我信国公府,已是祖坟冒青烟了,还敢跟我提要求?你们钱家不是很有钱吗?这么久这么点嫁妆?瑞王妃在你出嫁的时候没给你送点?”
“没有。”
钱香香说了违心的话,自己十箱嫁妆,其中六箱都是王府送来的,自己一个来投奔的孤女,又能拿出来多少呢?
“那我要你还有什么用?”
说着韩畈从嫁妆箱子里取了一块金锭就推开门出去,只留下钱香香一人在空荡荡的新房之中。
钱香香满心酸楚,等人走了之后才有空打量这间屋子。
从屋子到房内装饰,无一处不显示着这座府邸的破败,别说同王府里的清心居比了,连自己之前的闺房都比不上,自己到底是给自己找了一个什么样的郎君啊。
钱香香悔恨的泪水不自觉的糊住了视线, 她勉强起身收拾好了自己,这才打算叫人进来收拾屋子。
“来人啊!”
“来人!”
整个院子寂静无比,钱香香只能打开房门去找丫鬟,“有人在吗!”
只有院门口守着一个老嬷嬷,“夫人,世子已经出去了,您早些歇息吧,别闹了。”
她本能的觉得其中有内情,多嘴问了一句,“去哪里了?”
老嬷嬷捂嘴轻笑,“还能去哪里?自然是男人都喜欢去的地方。谁让家里女人无用呢?”
钱香香的脸色瞬间苍白,新婚第一日,他竟然就去烟花之地!
钱香香听出来这个老嬷嬷就是之前让自己去跪规矩的,人生地不熟的,她也不能得罪人。只能恹恹的又重新回到新房中,气不打一处来,将桌上还未动的合卺酒尽数挥落到地上。
自己为什么会嫁到这家来?
钱香香冷静下来坐在那里思考,好像确实没有人跟自己说过那个男人究竟是谁,自己好像也从未问过。
难道真的是自己的问题?
不,不可能。
一定是因为小翠,对,一切都因为小翠,故意不告诉自己那男子的身份,不告诉自己他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人!
那苏言溪这段时日生病不见自己,究竟是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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