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5章 猎魔活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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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5章 猎魔活死人
绿萝花兰间的火焰升腾着,为悬挂的烈日缠上了一层黑纱。
冒着滚滚浓烟的门中,来访的宾客们在护卫的保护下从雕饰繁复的花门鱼贯而出,跳上门口的马车或步辇。
而浓烟之中的喊杀声却仍然还没停止。
身穿千河谷样式礼服的黑皮青年扒着门沿跃上马车,刚合上门,里间那位披着黑袍的老人便迫不及待地问道:“成功了吗?”
在马车前行的晃动中,青年摇了摇头:“并没有,他的守卫很森严,他死活不肯到笼子前,你的情报也有误,圣银对他压根没有致死性。”
“该死的。”那黑袍下的阴影颤抖着,仿佛能看到有人在咬牙切齿,“索瑞多圣器呢?你有打探到情报吗?”
“索瑞多圣器要是能用肉眼识别,那我们还找个什么劲啊?”拿起一瓶药剂泼到脸上,将黑色的死皮撕下,那青年露出了原本苍白的面孔,“起码我们确定了他不是那位瑟法叶搞出来的怪物,我已经很满意了。”
“好吧。”那黑袍人口气软了下来,他敲了敲车壁,“到前面放我下车,然后立刻去码头。”
转过头,黑袍人对着那青年道:“注意行踪,在到达目的地之前不允许出船舱一步,明白吗?”
“好吧,但你得给我找几个够劲的女奴玩玩,我可不想坐在潮湿的船舱里与臭烘烘的男人为伍。”
下了马车,黑袍人转头看了一眼不断向着天女宫聚集的黑蛇湾武士与近卫修士,默默地走入了狭窄木屋组成的狭窄巷道中。
…………
天女宫内,原先欢快的晚宴此刻却是笑声不再,杯子盘子和烛台散落在地上,葡萄架在黑烬中倒塌,一根木支架上还燃着余火。
蒸发后的果酒和干涸的鲜血混在一起,一只粘在地板上的靴子可以看出其主人逃跑时的慌乱。
站在这一片狼藉前,到场的魔女和高阶巫师们脸色都是死一般难看。
在他们的宴会上,对黑蛇湾最重要的客人发动刺杀,造成了九死十七伤,这简直就是骑在魔女议会的脖子上拉屎。
经过这么一场袭击,宴会肯定是办不成了,说不定巫师大会都得推迟几日。
奥塔蒂菈与墨莉雅提对视一眼,眼中不约而同地闪过一丝阴鹜与担忧。
好在不幸中的万幸,后院传来消息,霍恩殿下只是受了轻伤,没什么大碍。
正在由顶尖巫医进行包扎检查的霍恩,很快便得到了袭击者六死一逃的消息。
而那位侏儒刺杀者,在被宪兵们扑倒的瞬间,便咬碎了口中的毒囊,甚至巫医们都来不及抢救便去世。
“确认身份了吗?”赤裸着上半身坐在矮榻上,霍恩一只手翻着来客名单,“这些猎魔人是怎么潜入天女城的?”
负责天女城安保的侍卫长大热天的冷汗直流:“他们,他们是塔罗社的维罗妮卡女士的侍从,负责给他们检查的是黑拳党,呃,他们算是黄金十字会的附庸……”
“六死一逃中,那个逃跑的就是维罗妮卡?”霍恩仔细回忆了一下秘党间错综复杂的关系,玩味地笑了起来,“塔罗社和黄金十字会关系很好吧,我记得,这个黄金十字会……是艾瑟娜女士的那个黄金十字会吗?”
“呃,是的,但艾瑟娜女士目前声明她对此事一点都不知道,更是痛斥维罗妮卡背叛,并完全接受调查和软禁,但她同时也表示希望能亲自到您面前来道歉和解释。”
“让她到面前来,再来一次刺杀吗?”杜瓦隆阴阳怪气地嗤笑了一声。
“别乱说话。”霍恩踢了一脚杜瓦隆的屁股,“那个狮鹫里冒出来的猎魔人你们查清楚了吗?”
“暂时没有,搞不清他是什么身份,但我们觉得那位送狮鹫的秘党巫师有重大嫌疑。”侍卫长立刻站直了身体,“他说这只狮鹫在笼子里关了十几天,期间只喂过少量面包和清水,甚至没有打开笼子。
试问一个不会法术的人,呼吸法再怎么强大都无法在狮鹫肚子里待十几天吧,这显然是前后矛盾的。”
“如果他也是刺杀死士的一份子的话,为什么不自杀呢?干嘛要活着留下来让你们审问呢?”杜瓦隆还是感觉到不对劲,“这个谎言太拙劣了。”
霍恩同样皱起了眉头,这也是他在思考的问题。
那侍卫长不死心:“或许是因为他猜到了我们会这么想,所以才故意虚张声势?”
“有没有可能幕后主使者猜到了我们会认为他想虚张声势,然后故意诱导我们往错误的方向思考?”
“也或许是他猜到了我们会认为幕后主使者猜到了我们会认为他想虚张声势,所以才正好编这种拙劣谎言,借机保住生命?”
“有没有可能……”
“好了好了。”霍恩赶紧打断了两人套娃的对话,“别犟了,先把人软禁起来,不要上刑,先多调查一会。”
“嘶——”那侍卫长忽然发出了嘬牙花子的声音。
“有问题吗?”
“没有没有。”那侍卫长赶紧摇头,“我这就去水牢,通知他们停止行刑。”
望着侍卫长匆匆离去的背影,霍恩转过头,正想叫人送来晚餐,却看到有一名宪兵从门外小跑过来。
“怎么了?”杜瓦隆直接拦在了宪兵面前。
那宪兵低语一阵,杜瓦隆这才折返快走几步,到霍恩面前传达。
“阿卡特兰?他来干什么?先接待他到附近住下,让他改日再会,现在这个时机太敏感了。”霍恩摇摇头,让杜瓦隆叫人去安排。
但很快,出了门的杜瓦隆便飞快走了回来,神色古怪地开口道:“阿卡特兰说,他有袭击者相关的线索想要提供。”
有线索?司秤隐修会?霍恩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思忖片刻后还是开口叫阿卡特兰进来。
走入这房间时,阿卡特兰仍旧弓着腰,低着脑袋,但一张口便语出惊人:“冕下,我觉得这次刺杀可能不是教会在出手,准确来说,并不一定只是教会在出手。”
杜瓦隆瞧了眼霍恩的脸色,随后上前一步站在了阿卡特兰的身前:“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这名侏儒难道不是猎魔人吗?”
“是,当然是。”阿卡特兰不敢直起身,反而把脑袋埋得更低了,只是口中的话语却是毋庸置疑,“我刚刚路过时检查了他的尸体了,他是侏儒也是猎魔人,但是不是人却是两说。”
“你不妨把话说的明白些。”霍恩直截了当地问道。
阿卡特兰这才抬起头,眼中却是无比笃定:“殿下,那狮鹫的嘴巴可吞不下一个人,哪怕他是侏儒。
所以其实他是从狮鹫胸腹间开了个口子钻进去,然后再缝合好的。
我检查过伤口了,有神术促进愈合的痕迹,但至少也得十几二十天甚至是一个月,那问题就来了,一个活人怎么可能在狮鹫肚子里待那么久呢?
别的巫医看不明白,可却瞒不过我们司秤隐修会的眼睛!
那个侏儒看起来是服毒死的,但实际上,他的身上,尤其是脑子和脊髓的部分,散发着浓浓的亡灵魔法的味道。
如果您想,我可以取一片脑仁放到专门的试剂中,只要变成红色,八成就是血魔法炼制的僵尸或者活死人。
这个侏儒猎魔人早死了,它是被高阶吸血鬼操纵的,而且我敢肯定,那名吸血鬼必定在宴会上,否则无法做出如此精细的操纵。
我想,说不定宴会上的袭击,本质就是为了制造混乱,帮助那高阶吸血鬼逃跑,或者是掩盖他的踪迹!”
“可是外面宴会上的刺客的确是猎魔人啊。”杜瓦隆感觉天灵盖痒痒的,“吸血鬼是猎魔人……猎魔人帮吸血鬼逃跑不太可能啊。”
“你怀疑教会和血肉王庭合作,试图刺杀我?”霍恩从矮榻上站起身,“教会就算了,血肉王庭为什么要这么做?”
“谁知道呢?说不定是某位吸血鬼被收买了。”阿卡特兰耸耸肩,“血肉王庭内部的内耗和动荡比帝国这边小不了多少,要是他们真能像几百年前一样团结,不早把这个腐败的帝国打趴下了?”
这怎么还和血肉王庭扯上关系了,黄金十字会、塔罗社、猎魔人堡、教会……
霍恩感觉脑子里一团浆糊,但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好的,我明白了,你的线索非常有价值,我会告知魔女议会方面的。”
“能作出贡献,那真是太好了。”阿卡特兰鞠了个躬,“秘党正常化一直是我们司秤隐修会的目标,如果您有需要我的地方,请随时来找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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