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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4章 刘武考军校!!!


转过年来,已是四月份了。

这是刘淑贤在燕大新中文系闻系专业的第四个年头。

大学的前两年,她们基本上摸不到摄影的边儿。

学的都是各种基础理论课,例如政治、历史、文学、哲学、美学、心理学、经济学、社会学以及西方的一些新兴学科。

新闻方面的课程也很丰富,如新闻采访、编辑、写作以及大众传播学等。

一直憋到大学三年级前后,刘淑贤她们才开始正式学习和摄影有关的课程。

上第一堂摄影课,就把刘淑贤跟她的同学们“震”住了:光学原理。

大家面面相觑半天,才回过味儿,“原来摄影课这么复杂!”

给刘淑贤她们讲第一课的是她们班主任、也是当时国内知名的摄影教育家徐教授。

徐老师是五十年代从复旦大学毕业,温文尔雅、不苟言笑,头发总是梳理得整整齐齐,讲起课来慢条斯理、十分认真。

打这起,刘淑贤彻底爱上了摄影。

她们学摄影从光学成像原理开始,从相机、镜头的构造,到光圈、快门的制作和使用原理,从黑白摄影到刚开始流行的彩色摄影,从摄影史到摄影发展的现状。

最后讲到摄影采访、图片编辑。

对于抽象的摄影理论课,同学似乎兴趣不大。

大家最感兴趣的是图片欣赏课。

那时,教室的窗帘一拉,刘淑贤她们坐在黑乎乎的教室里。

通过打幻灯欣赏不少西方如亚当斯、尤金·史密斯、布勒松、卡帕等摄影大师的作品,一幅副精彩照片和照片背后的故事,深深地印在刘淑贤的记忆中。

对于刚刚接触摄影的学生来说,大师和他们的作品就是榜样和理想。

刘淑贤就特别崇拜布勒松和卡帕。

有一天上课时,老师突然让人搬进来几个箱子,同学有些纳闷。

“今天给同学发相机!”老师一句话,班上一下沸腾了。

这一天,刘淑贤她们班30位同学每人都领到一台崭新的海鸥DF相机。

第一次拿到相机,就像拿到宝贝、看到美女,总也看不够。

终于领到梦寐以求的相机和黑白胶卷,同学们把相机往脖子上一挎便冲出教室,投入了第一次摄影拍摄实践。

记得当时,刘淑贤她们在学生二楼旁边盯上了一个坐在童车里、大概一两岁的孩子。

柳学红围着孩子转来转去,拍了老半天,弄得推车老爷爷直笑。

后来跑到暗房,放出了自己第一张黑白照片,自己称之为《摇篮里的孩子》。

就这样,大家又来到了未名湖、博雅塔、花神庙、石舫、鹊桥……

未名湖荡漾着碧绿柔软的水波,塔影与耀眼的银色光点在上面浮动。

鸳鸯绿头鸭们并肩凫水,在身后留下道道涟漪。

岸边是幽深的古林,繁茂的树生长了百年,鸟儿在浓荫里唱出悠扬婉转的曲调,偶有小松鼠机敏地窜上树梢。

校园里的雕像是最热门的取景地,被风雨剥蚀的石碑与华表记录着悠悠的岁月。

行走于其间,似乎随时能开启一段跨越时空的对话……留下了新闻系同学们的欢声笑语。

看着兴奋地拿着相机兴奋不已的同学们,刘淑贤却无动于衷。

刘淑贤打小就玩过照相机,根本不稀奇。

刚考上大学那会儿,老爸还送过一台比学校里更好的呢。

通过大学这几年的摄影理论学习和以后长期的摄影实践活动。

感受比较深的是,学摄影需要打下一定的理论基础,但充分有效的摄影实践可能是提高摄影水平最重要的方法。

所以,刘淑贤从大三下学期起,她就积极地参入实习。

大学最后两年,刘淑贤还利用大学实习和放假的机会,和同学一起跑了十多个省市的城市和农村。

她们带着学校发的海鸥DF,以及自己的相机,走到哪儿,拍到哪儿。

这年头的相机和胶卷都是奢侈品,相机不好找,有些同学胶卷都买不起,幸亏由刘淑贤她这个款爷来托底。

拍完照片回到学校后,刘淑贤抽空赶紧就和同学一起钻进黑洞洞的、只有一点红灯微亮的暗房里忙着配药、冲洗底片,然后再发大照片。

有时没白天没黑夜,一干就是好几天。

后来刘淑贤在燕大校园里举办了《太行山,你听》和《世界在这里延伸》两次小型个人摄影展,有些照片是自己和同学制作的,有些是请外面的朋友帮着放大的。

虽然这时的拍摄技术、冲洗设备等诸多因素的限制,那些照片的成像和素质比较粗糙。

但是后来发现,大学时代这些实践和经历对刘淑贤以后的工作和成长都有一定的影响。

燕大77级新闻专业的70名学生虽然还没有正式毕业,但是一早就被ZY级新闻单位给预订了。

这个恢复高考后第一批新闻专业的大学生,国家比较重视他们。

“除了ZY直属的新闻单位,行业媒体和地方媒体没有一个名额。”

刘淑贤自大三期间便在《人人日报报》评论部里实习,得到了一致好评。

但是这家日报属ZY直管,一般实习大学生想进人是比较困难得。

评论部领导比较非常欣赏刘淑贤这个自信开朗积极向上的女大学生,就给上级领导写了报告,特批了一个指标。

也就是说刘淑贤一毕业,就进入了夏国最权威的媒体《人人日报》工作,起点上就比其他人高一级。

分配到其他单位的同学们羡慕坏了,这年头没有人愿意去电台、电视台,就觉得到报纸才是真正干事业的地方。

而去《人人日报》工作,无疑是新闻人的终极梦想。

报社的地址在CY区金台西路二号,为了刘淑贤上下班方便,刘之野还在其附近重新买了处一进院子,装修好后给闺女当住处。

这院子经过整修后环境幽美,正屋是刘淑贤的卧室跟书房,东厢房被当做客房,西厢房被改造成工作室,倒坐房是厨房还有卫生间。

院子不大,只是刘淑贤用来上下班的临时住所。

与马上毕业且工作分配妥当的姐姐不同,刘文和刘武即将踏上他们人生的首次高考之旅。

老二刘文一心依照老娘甘凝的期望,立志考上名牌大学将来从政或者经商。

老三刘武则不同,他渴望考上军校,成为像父亲那般保家卫国的职业军人。

刘之野对儿子们的理想大力支持。老二刘文学习向来出色,无需他费心。

而刘武想考军校,这事可不单单成绩好就行,于是刘之野为刘武找了位“前辈”,让其好好加以指导。

太行山区驻军某团参谋马志军,受领导之托,于休息时间前来训练首长家的孩子。

马志军见到眼前如牛犊子般的小伙子刘武,得知其想考军校后,对他愈发严苛。

他全然不顾刘武是首长之子,一切皆依新兵训练的标准施行,甚至更为严格。

每日,刘武都被操练得疲惫不堪。

然而,令马志军意外的是,这位公子哥竟坚持了下来,这使得马志军对他另眼相看。

“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天生会打洞!”

“老子英雄儿好汉,诚不欺我!”

马志军心里感慨着,再想起当他初考军校时的坎坷经历,就有些唏嘘。

为了鼓励帮助刘武,马志军就跟他讲起了自己个儿参军考军校的坎坷经历。

记得那是六年前的一个夏天,农村正值收麦子的季节,空气里飘着麦秸燃烧的味道。

“老马,听说你儿子中考又没考上?”王叔站在马志军家门口,手里掐着一根烟。

“我看还是让他去参军吧,总比天天呆家里强。”

老马抽了口烟,眼睛里闪过一丝无奈,他家老大连考两次都落榜了。

马志军家的土坯房坐落在村子西头,墙上的泥皮都快掉光了,露出里面的麦秸和土坯。

老院子里,那棵老槐树下,他娘正在淘米做饭,灶膛里的柴火噼啪作响。

“志军,你也老大不小了,总不能这么耗着。”老娘停下手里的活,看着马志军说。

马志军低着头,不敢看妈的眼睛,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桌子上的裂缝。

这些日子,村里的闲话越传越厉害。

说马家老大连个高中都考不上,以后准得啃老。

晚饭时,家里格外安静。只有筷子碰到碗的声音,还有妹妹小云吸溜面条的声音。

“去参军也挺好。”老马突然开口,“你看隔壁李家强子,去年就去了,现在都在省城当兵呢。”

老娘在一旁帮腔:“是啊,人家现在每月还能给家里寄钱呢。”

马志军抬头看了看这个家。四面漏风的土坯房,几件打满补丁的衣裳,还有爸妈被太阳晒得黝黑的脸。

家里就那几亩薄地,老爸是生产队的老把式,老娘在公社食堂帮厨,一个月才挣十几块钱。

弟弟妹妹还在上学,家里实在是揭不开锅了。

第二天一早,马志军就跟着王叔去了武装部报名。

谁知道,第一次体检就碰到了钉子。

体检医生说马志军太瘦了体重差了五斤,身高也刚刚够标准线。

征兵干部李文华看着马志军那着急的样子,摇了摇头:“要不明年再来试试?”

“李叔,求您给我个机会吧,我一定能行!”马志军几乎是哀求着说。

李文华被马志军的执着打动了,给了他一个月的准备时间。

那一个月,马志军像疯了一样。

每天天不亮马志军就起来跑步,背上装满沙子的帆布包。

吃饭时,家里粮食不够吃,马志军训练量大往往吃不饱,饿得肚子疼也要咽下去。

他娘心疼马志军,偷偷把自己的口粮匀给他一些。

马志军抹着泪看见她的碗里,总是清汤寡水的。

终于,征兵的日子又来到了。

马志军的心情紧张得不行。

体检时,医生摇摇头指着他说体重勉强达标,马志军顿时觉得希望渺茫。

就在马志军心灰意冷时,却听到有人叫他:“马志军!”他抬头一看,竟然是春梅。

她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个馒头,塞到马志军手里说:“快吃,补充点能量。”

马志军狼吞虎咽地吃完,再次称重,终于达标了。

体能测试中,马志军拼尽全力,跑完后腿都快抽筋,依然努力坚持,最后竟然完成了所有的测试,顺利通过了选拔。

回到家中,马志军激动地告诉了父母,虽然他们担心,但也替他感到高兴。

出征那天,春梅默默递给马志军一个小布包,

里面有她亲手绣的“平安符”。

马志军紧紧握着那个小布包,感到无比温暖。

坐上军车时,透过窗外望去,逐渐远去的村庄让他兴奋又忐忑。

新兵连的日子,比马志军想象的还要难熬。

站军姿时,蚊子叮在脸上,马志军都不敢动一下。

练习踢正步,他的脚掌都磨出了血泡。

每天早上五点起床,经历紧张的体能和队列训练,晚上还得进行政治学习,常常累得一头倒下。

更让马志军感到沮丧的是,许多战友有更高的文化水平,而他只有初中毕业。

“马志军,你那枪又擦得跟锅底似的!”班长李国强经常这样说马志军。

同班战友李顺见状,鼓励马志军不要气馁,告诉他:“慢慢来,多练习就能行。”

晚上,李顺还私下教马志军如何擦枪,并详细讲解课本里他看不懂的内容。

马志军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追赶上大家。

夜里熄灯后,马志军却悄悄爬起来,在月光下练习擦枪。

手指被枪械零件划得全是口子,可马志军咬着牙坚持着。

功夫不负有心人,半年后的新兵结业考核,马志军居然拿了全连第一。

有天晚上,连长把马志军叫到了办公室:“小马,有没有想过去考军校?”

马志军愣住了。就他这个初中生,考军校?这不是痴人说梦吗?

“别怀疑自己。”指导员王云锦说,“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

从那天起,马志军就跟打了鸡血似的。

白天训练不偷懒,晚上抱着书本啃数学题。

营里有个高中学生士官叫陈大明,马志军经常缠着他给自己讲题。

有时候实在看不懂,急得直挠头,陈大明就耐心地他讲,一遍不行讲两遍。

结果第二年的军校招生考试,马志军可能把这辈子的运气都用光了!

考试那天,马志军忐忑不安,看到试卷深吸一口气,逐步答题。

有些题马志军无法解决,便按自己的理解填写。

交卷的瞬间,心跳得厉害。

等待结果时,马志军迫切地跑去看公告栏。

终于有一天,马志军看到自己的名字,简直不敢相信,兴奋得在宿舍里喊:“我考上了!我考上了!”

那天回到连队,战友们给马志军开了个简单的庆祝会。

张班长破天荒地煮了一锅挂面,还打了两个荷包蛋。

“好好学,别给咱们连队丢人!”他笑着说,眼圈都红了。

回家报喜时,家里人都乐坏了。老马难得喝了两盅,笑着说:“志军终于有出息了!”母亲流下感动的泪水,为马志军夹菜。

77年秋天,马志军走进了军校。

刚入校便为之震撼,教室里有电风扇,宿舍里竟有暖气,这样的设施在他们村实属罕见。

尤其是书馆,里面的书比马志军这辈子见过的都要多。

然而学习并不轻松,许多同学都有更高的文化背景,而马志军还是初中生。

军校的日子,过得比新兵连还要苦。

基础差啊,马志军只能比别人付出更多。

早上五点起来背单词,晚上十二点还在教室里做题。

冬天的教室没有暖气,马志军就穿着棉大衣,哈着白气写作业。

有一次发烧到39度,马志军还坚持去上课。

最后趴在课桌上,被同学发现送去医务室。

就这样,马志军像海绵吸水一样,拼命学习。

从最基础的数理化,到专业课程,他都死命钻研。

假期回到村里,马志军感受到村民们看我的目光变得不同,大家赞叹“马志军真出息,成了大学生!”

赵春梅看我的眼神中也多了别样的光彩。

这让马志军暗自发誓,要更加努力。

在三年的军校生活中,虽然时间不算长,却经历了不少挑战。

有段时间,马志军觉得课程难度极大,心里萌生了放弃的念头,战友们对他鼓励:“志军,你能考入军校就已经不容易,别轻言放弃。”

马志军咬紧牙关,继续坚持。

临近毕业,学校安排了一次重要实习,大家被分到不同部队经历基层工作。

马志军来到了边远山区的部队,虽然条件艰苦,但官兵们的精神状态却令他深受感动。

马志军发誓将来定要为改善这些条件尽一份力。

去年夏天,马志军终于拿到了大学毕业证书,看到上面的名字,他热泪盈眶。

想起四年前初中毕业的自己,如今已成大学生,所有辛勤的付出都被证明是值得的。

毕业分配马志军有机会留在军区机关工作,但他回想实习时的经历,坚定选择了回基层。

领导劝马志军再考虑,他却说:“我来自基层,想为改善那里的条件尽一点力量。”

在去基层部队之前,马志军回家时全村人聚集为他庆祝。

老马感动得喝醉了,拉着马志军的手说:“儿啊,你有出息了,真比我强多了!”

投入基层部队后,马志军深刻感受到了艰难的挑战,但他没有选择退缩,反而更加努力……

听完师傅马志军的亲身经历,原本疲惫不堪,有些打退堂鼓的刘武心里是羞愧不已。

“马师傅,您就瞧好吧,我一定能考上军校,将来成为跟您一样优秀的军人!”

马志军对刘武先是咧嘴一笑,然后将脸一板,“光说不练假把式,现在马上去做一百个仰卧起坐……”

“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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