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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东宫无状


第15章  东宫无状

正所谓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宜修与众人留在府内如此欢饮达旦,可远在千里之外的木兰围场,这一个中秋却过得战战兢兢。

十八阿哥自年初便咳嗽不止,身子十分孱弱,万岁爷心疼万分,如今前来秋狝都不忘带在身边,然而到了八月里,十八阿哥不但咳嗽欲烈,更兼频繁高热。

中秋之夜,他又犯了病,万岁爷甚至连宴会只露面了一会儿,便回帐照顾这位幼子,只留诸位儿子宴饮。

几人欢饮片刻,十三阿哥瞧了瞧远处皇阿玛的围帐灯火通明,太医也进去了好几个,不觉有了几分担忧。

他瞧了瞧正在接受诸位阿哥大臣恭维太子,见对方春风满面,无知无觉的模样,忙拉了四爷密语。

“四哥,十八弟的身子越来越不好了,瞧着好几个太医都被叫了进去,十七弟方才都离席去看望了,虽说太子哥哥要忙着替应酬,可皇阿玛最重视孝悌之道,你我也要规劝一二。”

“你说的极是,不过宴席是离不开太子的,你我与他说一声,先去看一看十八弟,便和皇阿玛说是代太子来的,如此也两全其美。”四爷如何想不到,心内已经有了计较,便丢下了酒杯。

“甚好!”

于是兄弟二人便见缝插针,拉住少有空闲的太子说了一番。

“唉,知道了知道了,你们去吧。”太子正喝得高兴,闻言哪里在意一个七岁小弟的死活,只挥了挥手,有些不耐烦。

十三便劝道:“殿下,我与四哥先替你支着,待散了席,您也来瞧瞧十八弟吧。”

太子上下瞧了他一眼,越发不悦:“有什么好瞧的,他从小就这么病殃殃的,偏今晚又发病,闹得好好的宴席也不够欢喜,还要你和四弟去照顾,我瞧他这么个晦气的人做什么!”

“殿下,总归是亲手足,就算与您无干,也要顾及皇阿玛的心意呀!”

十三阿哥连忙示意他噤声,心里无奈之余也有了几分凄凉,昔日对自己尚且那般怜爱的太子哥哥怎么会变成如今这样冷血的模样?

“行了,你们去吧。”

太子爷不恼,挥了挥手,依旧端着酒杯悠哉悠哉地品味起来,也不愿再搭理十三和四爷。

二人面面相觑,无奈地摇了摇头离去。

虽然方才的对话隐秘,然而直郡王虽然也是一副醉醺醺的模样,可他的耳目却一直盯着太子,这样有意思的话,怎么能不叫人听了去。

月亮西沉,宴席散去,太子终究也没有出现在万岁爷的围帐之中。

“他果然是这么说的?!”

十八阿哥仍然高热不退,难受地睡在榻上,皇上担忧得睡不着,前来探望的诸位皇子都早已经散了去,他正在榻上休息之际,直郡王便又来了。

直郡王抹了抹泪花,激愤道:“皇阿玛,儿臣句句属实,太子殿下还说十八弟生病晦气,他是贵体,怎么能来看他,儿臣实在看不过去了,十八弟已经很可怜了,兄弟们谁都看了心疼,可太子殿下偏偏说出这样的话来!”

皇上气得无语了片刻,方才问身旁的梁公公道:“太子殿下可来过吗?”

梁公公眼珠子一转,忙笑道:“额,太子殿下虽未来过,不过万岁爷您忘了,方才四贝勒和十三阿哥是代太子来看过了。”

直郡王闻言,连忙又道:“是啊皇阿玛,儿臣还听见十三弟极力劝太子来探视,但太子拒绝了,所以四弟和十三弟只能自己带了这一番说辞来了。”

“太子竟如此冷清冷血,不顾手足之情,他人呢!?”皇上沉了面色,将案上的茶盏置于地上,怒不可遏。

“太子早喝醉了,已经回帐下睡了。”直郡王心内暗喜,面上却惶恐。

“混账!”

直郡王从皇上的围帐里出来时,早已经没有了凄凄和愤慨的神色,而是挂着微微的得意。

四爷躲在暗处瞧在眼里,也自然听到了帐内碎东西和皇阿玛怒喝的声音,他蹙紧了眉头,无言地独自回到了帐中。

一夜燃灯不灭,四爷坐在左前,手中的毛笔执起又放下,反反复复许多次,对着那刚才下笔四字的纸十分踌躇。

“宜修吾妻”

直快要到了天明,四爷终究才下了决心,将近日的所见所闻一一写下,不过片刻的功夫,一封家书便写好送出。

宜修接到信件的时候,已经是八月二十了,当时小厮欢欢喜喜递了信封上来,正巧是众人在栖梧苑请安的时刻。

众人见宜修拆了信封都按捺不得,个个眼巴巴地望着宜修,其中李静言最有身份,也最心急,抢在柔则前头就忍不住开口询问。

“福晋,如何,贝勒爷近来可好?还有几日才回来呀?”

她这一开口,柔则便也耐不住了,叹道:“木兰围场不似在京中,也没咱们伺候,也不知爷吃穿住得可习惯。”

苗笙语笑道:“呦,柔侧福晋这话说的,像是贝勒爷离了咱们就不行似的,不说木兰又不是塞外,离京城又不远,有什么不习惯的?何况这话也该是福晋说,你白操什么心呢?福晋还没看完信,你又急什么呢?”

这话也刮带了李静言,但她显然更讨厌柔则,嘟囔着道:“苗妹妹说的是,像是她才会伺候人一样。”

柔则缓缓呷一口茶,不紧不慢笑道:“我哪里白操心,急也不过是担忧四郎罢了,难道妹妹们不担忧四郎?更不着急知道四郎的近况?”

这话把二人说的无言,柔则便又看向李静言,舒了一口气,有意无意道:“姐姐我可不敢说比妹妹会伺候人,不过妹妹伺候四郎之余,也要留心留心自己,以后可别有了身孕还不知,害了四郎和自己的孩子不说,还牵连别的孩子。”

“你!”李静言被勾起伤心事,娇俏的小脸涨得通红,指着风轻云淡的柔则说不出话来。

苗笙语见状翻了个白眼,懒得为任何人帮腔,柔则见状,冷冷一哼。

甘惠淑见状,也阴阳怪气起来,笑道:“柔侧福晋这话有理,咱们没孩子的呢就要多留心自己的身子,若是有孩子呢,便要多留心孩子了,否则教出个顽劣不堪的,害人害己,没得还要攀扯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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