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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惊!全国僧侣持证上岗!


老皇帝张[kou]结舌,好半天没能吱声。

  这都什么玩意?!

  我这些大臣都是什么奇行种?

  怎么自从许烟杪来到朝堂上后,一个两个都奇怪起来!先是什么驸马要杖毙公主,又是御史害怕夫人害怕到躲了深山老林好几天,太子的舍人七十五了还能玩小信!还能得[xing]病!!!

  现在连喜欢看妻妾偷情的都冒出来了?!老皇帝不懂,老皇帝瞳孔地震。被揭露是绿帽癖的官员停顿了很久……很久……

  然后,一躬身向皇帝行礼,整个人好像被按了倒退键,倒着走回百官之中,举起笏板,面容严肃之中好像还带着些许思索。

  嗯?刚才发生了什么吗?没有吧?旁边同僚戳了一下他的手臂:  “你……你真的喜欢给自己戴绿帽?”哇——

  原来还有这种人!

  绿帽癖官员举着笏板,迎风流泪。你刚才跳出去干什么!轮到你去逞强吗!傻“哔——”

  老皇帝卡了好久的话终于吐出来了。

  “你们……”

  忠君老御史含着泪看他。兵部尚书眼巴巴看他。绿帽癖……哦,绿帽癖没有看他。

  但是有不少家中感情好的女[xing]去过玉龙寺的官员,虽然没有站出来说什么,但很明显特别发愁。愁着愁着,小眼神就忘老皇帝身上瞟。

  老皇帝:  ".…

  "……陛、陛下……"那些夫人去寺里找乐子的男[xing]官员声音都在颤抖。

  老皇帝:  "..

  为什么朕要为这种事情端水???

  朕这个皇帝是不是做的有些奇怪?满足的吃完瓜之后,兴奋和刺激退去,空虚的无力涌上心头。

  老皇帝扫视下面一众不争气的东西,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玉龙寺[jiao]税了吗?既然他们不是正规寺庙,而是卖身悦客,[jiao]税了吗?"

  大臣们:  "?

  ??

  陛下,你这关注点是否有哪里不对?户部尚书面露心痛之[se]:  “回陛下,没有。”老皇帝脸[se]陡然一变:  "不[jiao]税还想开小信馆?!还服务?还经营?"

  老皇帝显然被抓住命脉,可比之前激动多了:  “补税!

  让他们补税!再勒令关门!这种佛寺绝对不能存在我大夏!"

  "然后!季岁!"

  季岁出列,恭敬行礼。

  “年后,尔领巡按御史一职,于九州巡视,清查寺庙。”许烟杪回忆了一下巡按御史。

  好像是……类似于查贪局、清廉会派出去的人员?本来有专门的巡按御史,但如果皇帝觉得这事很重要,就会特意找个信任的大官给他安一个巡按御史的头衔,让他出京办事。

  老皇帝的语气越说越快,越说越激动。

  "有私造度牒者——斩!"

  当和尚需要度牒,度牒由朝廷发放,而正规佛寺是可以拥有寺产,而这些产业不必[jiao]税,所以不少人会选择遁入空门。朝廷牢牢控制着度牒的发放,就是在控制着税收,不让它大幅度减少。

  “有行[yin]寺之举,如周高宗年间,有寺庙名[jing]严寺,妇人来求子,便通过地道入其房中,假称佛祖行[jian]。若有类此事者——斩!"

  季岁:  “唯!”

  “礼部尚书何在!”

  “臣在。”

  "天统三十二年以往不究,天统三十二年以后,凡僧、道,府不得过四十人,州三十人,县二十人。民年非四十以上、女年非五十以上者,不得出家。此事由礼部负责。"

  礼部尚书:  “唯!”

  “再启验僧!禅者问以禅理!讲者问以讲诸经要义!瑜伽教僧试以瑜伽法事!若能[jing]通,方继续为僧,否则,棍三十,驱逐为民!自本年起,三年一验!"

  “唯!”

  “编制僧籍簿册。簿册上需填写任何僧人之籍贯住处、排行年龄、姓名男女、出家寺院及剃度年月、度牒编号,还需附注父兄及受业师父之姓名。每一处寺庙,都需登录寺宇僧舍数及常住寺产数。"

  “此二事由礼部、僧录司、地方僧司相互配合。”

  谁都不能拿他的钱!

  谁都不可以!

  礼部尚书及左、右善世(僧录司长官)连忙行礼:  “唯!”一项项事务颁布下去,朝堂这座庞然大物运转了起来。

  “至于玉龙寺及其僧人。”

  比

  起之前的顺[kou]说出,老皇帝这一次说得十分正经。

  “逐其僧,废其寺,诸僧革为民,以逃税之罪论处,答五十,收入半数入官。”

  户部尚书脱[kou]而出:  “陛下圣明!”

  户部尚书摆明立场:  “正是该如此判!”

  管它什么[jian]不[jian]的,他就知道,全砍了那些钱不一定能全部追回,但以逃税之罪论处,一半的钱入国库啊!

  而且,这玉龙寺还是私自营业……——也就是无证经营。

  户部尚书眼睛亮得几乎要闪瞎人眼了。私自营业!这罚款可是翻倍的!

  老皇帝又道:  “情节严重者,没为官[ji],籍属教坊。”老御史想了想家中闺女,到底没泄气,只问:  “何为情节严重?”

  “逃税多者。”

  ——也就是被点花牌点得最多的那一拨。

  老御史眼睛一亮,用比户部尚书更高昂的声音,更热烈的感情:  “陛下圣明!!!”朝堂上好多人眼睛都亮了。

  官[ji]的官,是官家的官,不是官员的官。只要向官府打的申请能通过,都能使用官[ji]。酒楼可以招官[ji]来劝酒卖酒,文会可以招官[ji]来歌舞吟诗,私邸可以招官[ji]侍于左右宴游。那他

  们家人也可……

  老皇帝继续:  "余下之民,只需补足税收,受完答刑即可。"

  至于那些贵妇人,他一个字也没提。后面就没有了。满朝文武适时应声:  “陛下圣明!”

  接下来,就是有事启奏,无事退朝的环节,老皇帝又处理了一部分政事,等到下朝,迫不及待把清河公主和季岁叫到武英殿中,几乎是气急败坏:  “你们这是怎么回事!清河!尤其是你!”

  老皇帝恼怒:“那个什么什么丞相是怎么回事!你一个大姑娘家怎么可以去做那种事情!”

  一个念头跳出来,老皇帝脸[se]煞白:  “你莫非真的对窦青有何非分之想!”

  这一声叫惊天动地,清河公主本来正心虚地低头搅弄手指,一听到这话,猛然抬头,差点闪了脖子:  "爹!窦丞相都七十七岁了!"

  老皇帝沉浸进自己的思绪里,越想越是这样。——不然你玩什么角[se]扮演!

  老古董不懂什么叫三次元不要

  碰瓷二次元,只顾着痛心疾首地重复:  “是啊!闺女,他都七十七岁了!"

  清河公主:  ".…

  清河公主觉得自己都快窒息了,连忙道:  “爹,你想多了。事到如今,女儿便告诉你罢。”

  老皇帝:  “你说。”

  “我确实是与季岁婚前行了契约,因为我不想嫁人,但爹你不可能同意我不出嫁,而季岁他不在乎女儿是不是出去荒唐,女儿就嫁他了。"

  “哦,各玩各的。”老皇帝点点头,他突然反应过来,皱了眉:  “朕那个丢失了的外孙女?”

  ——皇帝平[ri]里也不会动不动就“朕”,他们常用“我"  "吾”,但一旦严肃起来,一旦把什么事情当正事对待,"朕"字就会脱[kou]而出。

  他看向季岁,眯起眼睛:  "不会是你和你前妻生的吧?"

  季岁还没说话,清河公主突然好似特别生气地说:  "多!你说什么呢!那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爹你去打仗了不知道孩子是不是我的,我自己还不知道我有无怀孕?"

  清河公主说到动情之处,潸然泪下:  “她自襁褓里就丢失了,季郎找了她三十多年,我亦时常打听孩子下落,爹你是看在眼里的,难道还有假?"

  老皇帝还是警觉:  “有人说,你们成亲后就未同过房。”

  清河公主:  "……其实我和季郎一开始是野合,发现怀上了,季郎就找你提亲了。"

  季岁诡异地沉默了。

  老皇帝十分震惊:  "季岁?野合?他不嫌弃地上脏?"

  “……”清河公主挽住季岁手臂,娇羞地靠过去,依偎着他:“爱能止吐。”

  老皇帝:  "……"

  季岁:  "……"

  季岁:  “……的确是这样,陛下。”

  老皇帝:  “那你们婚后怎么不……”

  清河公主没想到老皇帝脑子反应那么快,当场卡壳。

  反而是季岁……他闭了闭眼,语气坚定:  “臣丢失了女儿后,难以再与女子行房!”老皇帝松了一[kou]气:

  “噢,是外孙女就好,原来只是你不行了。”

  想起清河公主之前气到哭出来,老皇帝自觉理亏,又是赏赐宝物,又是答应她好几件事用来哄人,这才让其开心起来。

  问到了心里答案,老皇帝拿起笔:  “行了,你们契约婚姻就契约婚姻吧。”……反正吃亏的不是他闺女。

  “你们可以走了。”

  "是!爹多/陛下,女儿/臣告退。"

  老皇帝批改奏章低头那一瞬间,完全错过了亲闺女如蒙大赦的表情。

  出了宫门,清河公主瞥了季岁一眼:  “你自己小心一点。”季岁沉默几息,拱手:  “多谢公主。”清河公主挑眉:  “谢什么,各取所需。”

  转身,自己上了马车,也不等季岁,那车子就要启行了。季岁突然上前,撩开帘子:  “我预备过段时间自请出京,为一地知州。”

  他说:  “待我将祈儿救出,过几[ri],我会以我个人名义,请那许烟杪入府赴宴,询问我那女儿的事情,公主到时可否先行避开。"

  清河公主疑惑地看他一眼,点头。

  马车缓缓驶走。

  季岁转身回了宫中。

  老皇帝惊讶:  “你怎么又回来了?”

  季岁:  “陛下可记得那《女诫》。”

  老皇帝摩挲了一下笔杆,突然“啊呀”了一声:  “我就说我忘了甚么,那《女诫》作者还在锦衣卫的牢里呢!"

  “这倒无妨。陛下,臣是要说……”

  ★

  许烟杪大为震惊:  “太孙要被放出来了!”

  来找他炫耀的襄阳公主用力点头,得意:  “怎么样!之前什么事你都比我快一步,这个事你不知道吧!"

  许烟杪确实不知道。

  ——八卦系统里的八卦浩如烟海,他也不是每个八卦都能及时发现。他好奇:  “这是怎么做到的?”

  襄阳公主咬着拇指指甲组织了一下语言:  “我那二姊夫……听闻季公和陛下坐而论道,言说此事不能怪太孙,应当怪那秦贵人不守妇道,又说了一些《女诫》里的观点,总之就是将过错全推在秦贵人身上,陛下就想着在除夕那[ri]将太孙放出来了。"

  “啊……”许烟杪眨眨眼睛:  “可是……”

  他昨天晚上才刚翻到一个八卦,还在想怎么偷偷和季岁透露,又不会暴露自己的消息来源来着。襄阳公主茫然:  “可是?”

  ——之前老皇帝只是[kou]头答应给她什么什么官,又说等她过完年后才能领到实职,如今还不能听到许烟杪的心声。

  许烟杪挠挠头,有些苦恼。可是……那秦贵人,是季岁的外孙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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