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1章 林月被顺天府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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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岳托冷静下来,莫不是牛志权看走眼了?以防万一,岳托就一再追问牛志权,你刚才看见的那人有无差错?在陵城看见两人亲热是否属实?
牛志权指天发誓,说自己将那小欢抓进大牢,却被福临打得满脸青紫,他们两人亲热,我不仅亲眼所见,事后还特地问了客栈老板王师承,王师承说,那两个人是住的单间,单间只有一张床,两人肯定是住在一起的。
见岳托仍然不可置信,牛志权不禁指天发誓,我说的话如有半点虚妄,天打五雷轰,全家死光光!
岳托见牛志权发了毒誓,再看看牛志权的表情,也晾他不敢将这种事乱说。
送走牛志权,岳托回到书房陷入沉思。想起福临收到林月写的信,一会儿激动一会儿傻笑的脸孔;想起从皮岛押解毛文龙回铁山,刚一下船,毛文龙就被福临释放,然后又兴师动众把毛文龙抓回来的场景;想起那些被福临连打带踹,还被吐口水而痛哭的俘虏;想起福临被封为和硕亲王得意的表情....,这些都深深镌刻在岳托脑海里的记忆,像过电影一样,在他面前一一呈现。
岳托越想越恨,恨得牙根发酸。原本福临并没有战功,他被阿济格过度保护,每次打仗都将福临搁在远离战场的地方守护,福临的战功原本就是自己的,自己拼了命挣战功,其结果却为福临做了嫁衣裳。是人都无法忍受这样的奇耻大辱!
岳托恨恨的想着,自从福临有了战功,被封为和硕亲王,现在的福临就成为皇子中最有竞争力继承皇位的皇子,要是福临真的继承了皇位,有这样一个二货皇上,他岳托还有好日子过吗?一定不能让福临继承皇位!岳托满脸杀气,牙齿咬得嘎嘣响,捏紧拳头,卷起袖口,那样子恨不得生吞活剥了福临。
但要怎样才能阻止福临继承皇位的可能?最好的办法就是将福临没有儿子,抢人战功,患有龙阳之痹的丑闻公诸与众,如果大臣们都知道了福临这些丑闻,连黄台吉都不得不考虑继承皇位的其他人选,让福临也尝尝奇耻大辱是什么滋味!
现在说说岳托这个人的基本情况,岳托是清朝开国史上的重要将领之一。努尔哈赤死了以后,四大贝勒都手握重兵,怀有夺取汗位的雄心壮志,但关键时刻,岳托却率先拥戴黄台吉登上了皇位。黄台吉对岳托自然感恩戴德。但岳托性情暴躁,睚眦必报,屡屡犯错,一次,因被指控包庇莽古尔泰,硕托等人,众亲王议定岳托应该处以死罪,但黄台吉顾及岳托曾经拥戴他成为皇帝的丰功伟绩,只是罢免了岳托在兵部的职务。又有一次,岳托在前来朝贺的外藩前表演射箭,屡射不中又被哄笑,岳托一气之下,竟将手中的弓箭向外藩使臣掷去。于是,诸王和议政大臣又会审,认为岳托一向心高气傲,妄自尊大,再次议定岳托死罪,但黄台吉仍然其心难忍,只罚了他五千两银子。
虽然黄台吉屡屡保他不死,但岳托并不收敛,本性难改,依然我行我素。
岳托冷静下来,他不能写奏折将福临的事呈报给黄台吉,将儿子的丑事向父亲禀报,难道父亲会让大臣们知晓?要将福临的丑事公之于众,必须冷不防给福临重重一拳才会击中要害,在事实面前,黄台吉再怎么包庇福临,福临也会遭受重创!
不是说机会都是给有准备的人吗?岳托寻求机会,随时做好攻击福临的准备。
正在这个当口,孟古青的贴身丫环玉儿死了。
玉儿从小服侍孟古青的生活起居,是孟古青陪嫁的众多丫环中对主子最为忠心的人,人说养条狗与主子呆在一起久了都会生出感情,何况人呢?没想到,玉儿生病了,一会儿发烧,一会儿发冷,有时还哗哗的拉肚子,看玉儿发热发冷像打摆子的症状,孟古青听说佟佳氏有治疗打摆子病的青草素,就找到佟佳氏,佟佳氏一听是玉儿得了打摆子病,二话不说,就直接拿了一盒青草素给孟古青,孟古青让玉儿将青草素吃了,但一个疗程的药还没吃完,玉儿喊肚子疼,疼得满床乱滚,第二天既一命呜呼了。
孟古青对玉儿的死自然很是惋惜,她原本就已经想好,玉儿年纪逐渐大了,她要给玉儿说一个婆家,让她嫁出去做娘子而不是妾,玉儿也知道了孟古青对她的安排,对主子更加忠心耿耿,没想到一场貌似并不凶险的病,却要了她的命!
装殓了玉儿,孟古青突然看见玉儿还没有吃完的青草素,青草素盒子里还剩有两粒药丸,孟古青想起玉儿临死前喊肚子疼,肚子疼的原因是否与吃了不该吃的药有关?这个年代没有西药一说,人们生病,都是吃中草药,像青草素这种中成药并不多。
孟古青拿起一个青草素药丸看看,青草素药丸用蜡封着,看不见里面的药像个什么样子。
孟古青想着,莫不是玉儿吃了青草素被药毒死的?她叫来一个信得过的家仆,要他秘密打听一下,青草素是什么地方生产的,谁生产的?
家仆很快打听清楚了,生产青草素的厂长名叫陶学秀,陶学秀的老板名叫林月。
孟古青一听林月的名字,只觉得浑身一震,惊愕的问,你问清楚了?陶学秀的老板名叫林月?就是那个强行霸占了我的奴仆的那个林月?
家仆点点头,说我问得很清楚,药厂老板确实名叫林月,而且我还看见了以前那个仆妇,她现在在青草素药厂里做工,人模狗样的。
孟古青顿时感到热血直冲脑门,这个林月难道是我命里的克星?我爹的银子,我使唤的奴仆,我的丫环都成了他的下酒菜?她还送鞋子给佟佳氏,和佟佳氏私通!现在得知生产青草素的是林月,孟古青不禁感叹,真是苍天有眼呀!有仇不报,更待何时?
孟古青庚即向顺天府写了诉状,她不敢说青草素是在佟佳氏那里拿的,她告的是林月,说林月生产有毒的青草素,丫环玉儿好端端一条人命,吃了青草素致死。要求顺天府将林月一干人等捉拿归案,一命偿一命!
随诉状一并报到顺天府的,还有那个她信得过的家仆口述,找人代写的玉儿吃了青草素毒药致死的证词,还有她房里的几个丫环家仆集体签字,证明玉儿生病前身体壮如牛的证词,还有玉儿没吃完的两颗药丸....,诉状加证据证词足足一大摞材料。
顺天府尹刘圣收到孟古青的诉状,见案子涉及人命,又是当今和硕亲王福晋孟古青的原告,刘圣哪敢不重视,只用了不到两个时辰,就将诉状上的证词证据调查清楚了,还派杵作到福临亲王府查验了玉儿的尸体,孟古青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哭得像个孩子。
刘圣雷厉风行,派出人马,将在案人员悉数捉拿归案。
林月正在账房与陶学奎看账本,猛然听见前院传来一阵呵斥和嚎哭声,大黄不安的向前院的方向狂吠。
林月看看陶学奎,说我出去看看。推开中间的圆门,却见两个凶神恶煞的衙役,正抓着曹家文的臂膀向门外拖拽,曹家文在凄厉的哭喊着爹呀!大娘呀!大娘吓得脸色苍白,跪在地上向两个衙役拼命磕头,大喊着,我儿又犯了什么事?你们为什么要捉拿他呀?老爷子也是吓得浑身发抖,前次曹家文被抓,他焦虑痛苦得差点丢命,清净日子没过两天,衙役怎么又来抓曹家文?是因为前次的事情翻案了吗?
老爷子浑身颤抖,抓着一个衙役的衣襟不放,苦苦哀求。
林月一头雾水,这是什么情况?就大喝一声,青天白日乱抓人,没有王法了吗?
两个衙役见喝问的人是一个妇人,根本就不将林月放在眼里,林月冲到一个衙役面前,你们抓人要出示腰牌,要有抓人的牌票,你们有腰牌吗?有牌票吗?
几个衙役一愣,遇到一个懂法的?一个衙役拿出腰牌在林月面前晃晃,一个衙役拿出顺天府捉拿犯人的牌票也在林月面前晃晃。
林月拿过牌票一看,牌票上居然写着捉拿林月的字样。心里不免一惊,捉拿我?为什么要捉拿我?既然是捉拿我,为什么要抓曹家文?
腰牌看了,牌票也看了,林月指着曹家文问,你们为什么要捉拿他?一个衙役说,你没看牌票吗?牌票上写着捉拿林月的。
林月皱眉,瞪大眼睛,义正词严大喝一声,我叫林月,你们不捉我,捉他干什么?
两个衙役一听,大吃一惊,捉拿的人是个女人?这个女人叫林月?瞪大眼睛看着林月。
林月挑衅,是呀,我叫林月,但是你们为什么要抓我呢?
两个衙役这才放开曹家文,不放心的问,你真叫林月?
林月大义凛然,本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有假包换,怎么呢?
林月话音一落,两个衙役不由分说,一左一右抓住林月的臂膀,像老鹰抓小鸡似的,将林月拖起就走,衙役抓人是专业的,抓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稀松平常,还没待林月醒过神来,就被丢进囚车,落锁,马车向顺天府疾驶而去。
林月的头被囚车的木桩撞得生疼,听着囚车外嘎吱嘎吱的车轱辘声,林月挣扎坐起身来,这件事事先没有半点征兆,顺天府为什么要抓我?
衙役为什么先抓了曹家文呢?原来两个衙役来到林宅,威风凛凛站在院里大声喝问,谁是林月?出来!
院里的人都惊动了,老爷子,大娘和曹家文都从屋里走了出来,两个衙役一眼就看见了曹家文,盯着他问,谁是林月?曹家文前次被抓,心理就有了挥之不去的阴影,人说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每每见到官府的人,曹家文就会吓得直发抖,现在见两个衙役盯着他看,心里就直发毛,转身就要回屋,衙役一见这个年轻男子掉头就走,自认为这人就是林月,林月要逃跑!
跑什么跑?两个衙役二话不说,抓住他就走,林月从后院出来,刚好看见曹家文被抓的场景。
曹家又乱了,这次被抓走的是林月,前次曹家文虽然被关进大牢,但还有林月搭救,这次抓的是林月,曹家没有谁有能力将林月解救出来,何况林月被抓的情况不明。
曹家人和所有的家仆情急之下,全都跟在囚车后面追。大娘一双小脚,不能跑,只能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天抢地的哭叫,老爷子年龄大了,跑几步就气喘吁吁,也只好站住,一声声呼唤着林月的名字,曹家文缺乏锻炼,读书人跑一段路也是跑不动的,只能站在街上,眼巴巴的看着囚车很快消失。
只有林府的家仆们紧紧追着囚车,一直追到顺天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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