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定】

“成华一中”的三战——

第一战，东方叶萧、朱子豪、宋天霸、王奇少、冯明倩和李小春、赵林等一些朋友对三十多人，胜！（东方叶萧、宋天霸受了点小伤。）

第二战，东方叶萧、冯明倩对一人，完胜！

第三战，朱子豪、冯明倩对五十多人，惨胜！（朱子豪、冯明倩在病床上躺了两个多月。）

虽然是三战三胜，东方叶萧几人都付出了很大的代价，不仅朱子豪和冯明倩差点被打死街头，冯明倩更差一点失手杀人。兄妹几人以后再也不想打架了，打架真的是有百害而无一利。

这些人中除了冯明倩，根本就没有喜欢打架的人，除非被人欺负到头上了。朱子豪、冯淞倩给冯明倩上了一大课，告诉她以后千万不能莽撞行事。冯明倩表面上答应了大家，在那之后，冯明倩还是和社会上的小混子打了很多仗，渐渐地提升了她的名气。

从“成华一中”的三战过后，对于东方叶萧来说，算是发生了一件好事吧。那就是李岑现再没有纠缠过东方叶萧，一切都是因为李岑现引起的，李岑现没有面目再去面对东方叶萧这些兄弟姐妹了。事实上的确是东方叶萧对不起李岑现，因为这“三战”之后，李岑现对东方叶萧彻底放弃了，算是给东方叶萧和慕容蓝落减少了一层压力。

在朱子豪和冯明倩伤势痊愈后的一天，兄妹几人聚得很齐，八个人都聚集了在盛彬家里。

那时候东方叶萧早已经和常思雨分崩离析了，可是在冯明倩的劝说下，那次常思雨也去了盛彬家。本来朱子豪和冯明倩伤好出院后，开始的时候只要有东方叶萧的地方，就没有常思雨，其他兄妹也不会把他们叫到一起。冯明倩劝过东方叶萧很多次，此时的冯明倩还没有完全伤愈，东方叶萧特别心疼冯明倩，没有逆着她的意思。别看冯明倩打架的时候凶悍，容易和人发脾气，冯明倩本质却是一个非常善良的小女孩。

那天兄妹几人在盛彬家吃着烧烤，宋天霸、王奇少和盛彬喝着酒，聊着天；冯淞倩和常思雨两个人在一起，说着他们共同的话题。今天冯明倩没有喝酒，她刚刚痊愈，医生不让她喝酒；冯明倩就和东方叶萧、朱子豪三个人在一起，看着电视，时不时地讨论电视剧里的剧情。

这三伙人中要属东方叶萧、朱子豪和冯明倩三个人最不自然，每每聊到电视剧里爱情的话题，冯明倩都会情不自禁地看朱子豪一眼，有的时候朱子豪也能看到冯明倩看他的眼神，很是尴尬。东方叶萧一直在中间岔开话题，缓解气氛，这样更显得欲盖弥彰。

“酒喝没了？六弟，你还行不行了？”宋天霸对盛彬说。

“我就没有不行的时候，四哥，你服不服？”盛彬问宋天霸。

“六弟，我就告诉你，我喝酒就服（扶）墙，别的什么都不服！”宋天霸说。

宋天霸、王奇少和盛彬三人不仅是在东方叶萧这个圈子里酒量极好，和外人在一起时酒量依然毫不逊色。盛彬虽然是地地道道的珠海人，酒量照宋天霸和王奇少不相上下。

“那我和老五买酒去，等着，一会儿继续......”宋天霸说。

“四哥，我去买吧。”冯明倩对宋天霸说。

“我们三个最少还得买十二瓶，你拿不动的。”宋天霸说。

“我让大哥和我一起去，没事儿，你们在家吧。”冯明倩说。

东方叶萧很了解冯明倩，知道冯明倩是有话对自己说，就对大家说：“好吧......我和小妹一起去，你们等着。”

“大哥，小妹，太晚了，你们两个小心点。”王奇少说。

“嗯，有我在，你们放心吧。”东方叶萧说。

“哈哈哈！就大哥、小妹这样的人，你是让他们两个人小心点，还是让别人小心一点？”盛彬笑着说。盛彬太遗憾没有参加“成华一中”的三战，他自然就没有见过江河。（在未来的十七年里，盛彬一直没有见过江河本人，间接地为兄妹几人的悲剧埋下了伏笔。）

“小妹刚刚痊愈，可千万别再有任何事情了。”王奇少说。

“五哥，我开个玩笑，只是感叹一下。”盛彬说。

“我知道，大哥、小妹，你们快去快回。”王奇少说。

“好的，有我在你就放心吧。”东方叶萧说。

“大哥，小妹，一定要速度啊！”宋天霸说。

东方叶萧和冯明倩走出盛彬家，东方叶萧在关门的时候，还能听见宋天霸在那里和王奇少、盛彬吹牛的声音。东方叶萧无奈地摇了摇头，宋天霸的这个毛病，一辈子都改不了。

“大哥，七哥无数次和我说，让我和你好好解释一番，他说他真把你当成兄弟、当成大哥了。那天他的确是为了你好，他知道江河的名声，也知道我们和江河曾经有过过节，那天他是真担心你和六哥去了会有不测，并且蓝落也和你们在一起。我们当然不怕江河了，只是七哥在没加入我们圈子的时候，你怎么让他做到不怕江河？他哪里有勇气敢和江河硬碰硬？他是想从长计议，不想你们太冲动。”冯明倩边下楼边对东方叶萧说。

“我当然相信他说的是真的，就算他把我和六弟当兄弟了，不想让我们有所伤害。可是他不管你和二弟的死活，那他就是没有把你和二弟当成兄妹，你还替他来求情？”东方叶萧说。

“话不能那么说了，七哥和我姐姐走得比较近，我还算了解七哥，他当时是真害怕了。可是不是他主动告诉你，让出租车停错的地方的吗？如果那天你不那么暴躁，我相信七哥不会一直僵持下去不顾我和二哥的，他一定会想别的办法。七哥的智商一向都很高，或许他不想用武力解决，要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冯明倩说。不得不说，冯明倩说得确实很有道理。常思雨一定不会选择和江河火拼，更不会不管朱子豪和冯明倩的生死。

“或许他不适合我们的圈子而已，我们成天打架，七哥一直在你们班里都是学习的学生，让他和咱们天天打架，的确有点为难他。”冯明倩又说。

“别总说学习，我说过无数次了，学习跟打架完全是两回事，我在班里学习成绩没比他差多少。这是人品问题，以前我那么看好他，有点怀疑六弟，现在想想，真的多少有点对不起六弟......”东方叶萧说。自从“成华一中”三战之后，东方叶萧打心底认了盛彬这个兄弟了。

“大哥，那我问你，那天如果要是我姐姐和你们在一起；我姐姐或许压根都不敢告诉你把出租车停错位置了，因为我姐姐会比七哥更害怕。当时如果是我姐姐，做出的事情都未必赶得上七哥，你难道会那么对我姐姐？大哥，我了解你，因为七哥是后加入我们的，你和我姐姐的感情和他不一样，这样是不是有点对七哥不公平了？”冯明倩说。

“小妹啊，你什么时候被常思雨收买了？”东方叶萧对冯明倩说。（冯明倩说的没错，那天如果把常思雨换成冯淞倩；东方叶萧一样会大发雷霆，却绝不会和冯淞倩绝交的，更别说大骂冯淞倩、和她动手了。）

“不算是收买？他对我姐姐很好，两个经常在一起探讨学习上的问题，对我姐姐有很大的帮助，如果不是七哥和那个什么疏弱在一起了，我还以为他们会是一对呢？”冯明倩说这句话的时候，抬起了头，看着上方，若有所思。

“小妹，你可算了吧，要是三妹和他那种人在一起，我可真就连三妹都不认了，就常思雨那种人，他能配得上三妹？”东方叶萧嘲笑着说。东方叶萧故意和冯明倩开玩笑，他知道冯明倩在说冯淞倩和常思雨的同时，也在说她自己和朱子豪，进而转移话题。

“我就是说说而已，我姐姐喜欢谁，没有人比我们两个人更清楚的了。”冯明倩说。

“这个话题就不要谈论了......”一听冯明倩这么说，东方叶萧有一点为难了。

冯明倩不说话了，低着头想着事情......

“怎么了？小妹？”东方叶萧问冯明倩。

“哦......没什么......大哥，我在想......我姐姐和你......”冯明倩遮遮掩掩地说。

“算了吧，小妹。咱们从小一起长大，除了二弟和三妹，我最了解的就是你了，你不是在想你姐姐和我，你是在想自己和二弟吧？”东方叶萧笑着问冯明倩。

冯明倩没有立刻回答，看着东方叶萧不说话，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丝的忧郁......

许久后，冯明倩对东方叶萧说：“大哥，我知道，虽然晓茜和我、四哥和五哥都是校友，但是晓茜在咱们这个圈子里和你是最好的。如果二哥和晓茜分手了，二哥和晓茜都一定会第一个告诉你，到时候......你告诉我......好不好？”忧郁中的冯明倩还有一点害羞。

“好！我会告诉你的，只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东方叶萧对冯明倩说。

“什么事？大哥，你说吧。”冯明倩说得很肯定。

“我相信你是真心爱二弟的，二弟和晓茜的感情我们兄妹之间有目共睹，有五弟和你的这层关系，他们两个都能在一起，可见他们爱得有多深了？我认为他们两个人如果没有什么大事情，是绝对不会分手。现在你爱上了二弟，如果在别的圈子里，那绝对是一件好事，只是在我们兄妹之间却未必；我感觉现在一切都变了，因为你和二弟在一起的时候极其不自然，我们都看得出来，所以这就是我经常说的负面影响。我是让你答应我，如果真有一天二弟和晓茜真的分手了，再不可能了，大哥一定第一个支持你们。目前我希望你变回曾经的你，朱子豪是你曾经的二哥，你也是他曾经的小妹；绝对不要像现在这样，那样反而影响了我们之间的感情。你明白大哥和你说的意思吗？”东方叶萧对冯明倩说。

冯明倩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豁然开朗一般地对东方叶萧说：“大哥，我明白了，你说的都是对的，是我把一件好事弄得不好了。大哥你放心，我答应你，我们都还是从前的我们。不过有一天二哥真的和晓茜姐分手了，我一定会追二哥的；如果他们真的走到最后，二哥永远是我二哥，并且我会用我的生命和二哥一起去爱护晓茜姐！”冯明倩笑着对东方叶萧说，冯明倩不但善良，而且很通情理。

“那就太好了！”东方叶萧如释重负。

“大哥，我答应你了，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情！”冯明倩对东方叶萧说。

“别告诉我和常思雨有关系......”东方叶萧基本已经猜到冯明倩让自己答应她什么了。

“你劝我不就是为了我们兄妹之间的感情吗？你是大哥，就更得以身作则了。我知道七哥那件事做的的确不好，为了我姐姐，包括四哥、五哥他们和七哥不是很僵，六哥和七哥以前就是兄弟；再说我和二哥都没恨他，你算是为了大家，你就原谅七哥吧。就算你做不到，毕竟七哥这件事错在他自己，你可以不理七哥，不要在别人面前折他的面子，在外人面前，怎么说他是自己兄弟，我们不能让别人看笑话。七哥的事情，就是我们大家的事情，如果你不管七哥，我们怎么帮他？说了是兄弟，就要包容他的缺点，那就一辈子是兄弟！”冯明倩说。

“好，小妹，大哥答应你。”东方叶萧对冯明倩说。其实东方叶萧极其好面子，他早就后悔那天在盛彬对常思雨动手、大骂常思雨，只是嘴上不说而已。

“这是我们的约定，好不好？”冯明倩笑着说。

“好！我们回去吧。”那时候啤酒早已经买完了，冯明倩挎着东方叶萧的胳膊，兴高采烈地回盛彬家了。

这是东方叶萧和冯明倩两个人的约定，这是友情的约定。（在以后的十几年里，冯明倩果真做到了对东方叶萧的承诺，她再没有对朱子豪表现过一次爱意。八年后，朱子豪和冯明倩二人联手闯荡江湖、无日或离，几乎每天都在一起，他们永远都是是最好的兄妹。不仅薛晓茜没有怀疑他们，就连一些不了解他们的江湖中人都没有怀疑，两个人十几年前都没有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就更不会有什么越轨的事情了。直到十三年后，朱子豪和薛晓茜走向了婚姻殿堂的同年，冯明倩和她手下的一个男人赵春结婚了。）

东方叶萧对冯明倩的承诺却没有做到，那是因为常思雨又做了一件非常对不起东方叶萧的事情。不仅东方叶萧彻底和常思雨绝交，其他的兄弟姐妹全部和常思雨反目。（直到2011年6月9日，高考结束的那天，在常思雨身上发生了一件大事，不但让东方叶萧再没有机会和常思雨冰释前嫌，也直接地改变了冯明倩的一生，更间接地改变了其他所有兄妹的命运。）

那晚，几个人谁都没有回家，他们聊了一夜，冯明倩变回了大家曾经的小妹，这些人都很幸福......

回到东方叶萧和慕容蓝落，他们两个人还是每天生活在校园里，只能一起上学，不能一起放学。很多求学时代的孩子都厌倦上学，东方叶萧和慕容蓝落不一样，他们只有在学校的时候才能在一起，并且东方叶萧和慕容蓝落都热衷学习，在学校里，那是他们最快乐的时光。

纸永远包不住火，有一天，东方叶萧和慕容蓝落的恋爱被胡老师发现了。

在一次物理课，东方叶萧和慕容蓝落两个人都不听课，都在那里研究自己写的古诗词。

“你过来一下，上次你写的那个词虽然比我的诗格式工整，但是很不押韵啊。我们再研究一下......”下课的时候，东方叶萧对慕容蓝落说，同时伸手拉了蓝慕容落一下。

“好啊！可是......”

“你们先别写什么唐诗、宋词了，东方叶萧，你去我办公室一趟......”没等慕容蓝落说完话就被胡老师打断了，她对东方叶萧说了一句。

东方叶萧和慕容蓝落谁都没有注意到胡老师就在身边。

听到胡老师的说话，东方叶萧顿时心里都是一凉，“终于”被胡老师发现了。胡老师既然知道了，就一定会告诉郭菲；东方叶萧已经不怕对郭菲食言，因为此时的东方叶萧已经爱慕容蓝落爱得刻骨铭心、无法自拔。东方叶萧所担心的是，不知道郭菲又会做出怎样让人都意想不到的事情？毕竟像郭菲这种人，行为真的很出人意料！

“胡老师......”东方叶萧去了胡老师的办公室。

“你是不是和慕容蓝落谈恋爱呢？”胡老师的问题，和当时郭菲的问题同出一辙。

“是的！老师。”东方叶萧的回答和那时对郭菲一样的坚定。东方叶萧的确不习惯说谎，主要是此时此刻说谎也瞒不住了。

“You  can  not，你们的love，到现在必须stop！”胡老师说。胡老师经常喜欢用英语和同学开玩笑。

“胡老师，我只想问问您反对我们的原因是什么？”东方叶萧问胡老师。

“这还用说吗，当然是怕耽误你的学习了。”胡老师说。

东方叶萧心想：胡老师的出发点的确是好的，并不像那种人一样，如此的势利。（这是东方叶萧内心的真实想法，后来发生的事情，让东方叶萧眼前这个崇拜的老师，形象从此一落千丈。）

“谢谢老师能为我们这么想，你的理由的确和她妈妈的理由有着天壤之别。”东方叶萧这么说，其实就是间接地告诉胡老师：她妈妈已经知道了。东方叶萧是抱着万分之一的机率，希望胡老师因此会不告诉郭菲。

“呵呵，蓝落的妈妈是什么理由啊？”胡老师笑着问东方叶萧。

东方叶萧简单地对胡老师说了那次和郭菲见面谈话的主旨。

东方叶萧接着说：“我和蓝落的学习怎么样，胡老师你最清楚，我们不会耽误学习的。我可以很负责任地说，我学习成绩之所以能大幅度提高，完全是因为蓝落给我的动力。”（两人的学习状态前文有所叙述，慕容蓝落出现在东方叶萧的生活和学习中，根本没有影响到东方叶萧的学习，反而使他的名次飞速上升。）

“不行！我以前有两个学生，他们的保证书我到现在还有呢，和我保证一定让我看到两个尖子生，结果高考全部失利。如果你不相信，我现在都可以给你们看看。”胡老师说。

“人和人不一样，我只用事实说话，我们已经在一起很久了，学习不是在一直进步吗？事实证明一切......”学生时代的东方叶萧，很不理解老师和家长为什么一定要反对他们的恋爱？

“我说不行就一定不行，未来的事情谁敢保证？你刚才说慕容蓝落的妈妈知道了，难道会支持你们？我不知道你们怎么和她妈妈说的，我想现在她妈妈一定不知道你们又在一起了吧？如果你答应我现在stop，我就不告诉你们的家长了。”胡老师说，她不会在学生面前妥协的。（看样子老师就是老师，老话说：吃咸盐比他们多吃多少年呢？学生智商再高，又怎能还每天都面对学生的老师相比？胡老师早就明白东方叶萧刚才的意思了。）

“好......老师，我答应你......”东方叶萧说的有点犹豫。胡老师以为东方叶萧是舍不得慕容蓝落，东方叶萧却是又一次为了慕容蓝落而撒谎显得极不自然。

“叶萧，老师了解你这个孩子的人品，老师相信你。”胡老师的这句话给东方叶萧弄得很不好意思，把头低下了。

“你回教室吧，然后让慕容蓝落来我办公室一趟......”东方叶萧临走的时候，胡老师对东方叶萧说。

东方叶萧走出了胡老师的办公室，告诉了慕容蓝落。

胡老师对慕容蓝落说的基本和东方叶萧说的都一样，慕容蓝落和东方叶萧达成了默契，又一次骗了老师......

那天中午，东方叶萧和慕容蓝落两个人都没有吃饭，一起去了离学校很近的海边。

慕容蓝落非常喜欢看着海水，她说平日里经常对东方叶萧说：“我很喜欢欣赏海水忽而碧海青天、忽而惊涛骇浪，层出不穷的样子；我曾经小时候的梦想就是，要和心爱的人在一个与世无争的海边隐居。直到我遇见了你，我要和你一起实现这看似渺茫的梦想......”（未来的日子里，东方叶萧和慕容蓝落的感情之路就好像海水那样，只不过汹涌多于平静。）

两个人走到了海岸前，东方叶萧坐在海边的石滩上，慕容蓝落躺在东方叶萧的腿上，闭着她那双迷人的双眼。

东方叶萧看着慕容蓝落，对慕容蓝落说：“小猪，有机会我们去海南看海好不好？我天天陪你看海......”

慕容蓝落突然睁开眼睛，抱着东方叶萧，苦笑着说：“你又不是不知道？自从那次我妈妈和你见过面之后，我妈妈就再不让我出去了，我当然想让你陪我了，可是我怎么能陪你去啊？”慕容蓝落的眼泪含在了眼眶中。

东方叶萧看着慕容蓝落的表情，他的眼泪先流了下来。东方叶萧远没有慕容蓝落坚强，在未来慕容蓝落离开东方叶萧的日子依旧如此。

东方叶萧说：“那就等我们毕业了再去，好不好？我们坚持三年，三年很短暂的，一眨眼就过去。那时候我们再不回珠海了，我陪你去海南，我陪你看海，我们在那里终老一生......”那一刻的东方叶萧好自私，他真的想抛弃他的家人和兄弟姐妹，陪慕容蓝落一起私奔。

“据说三亚的海，比珠海的海还要美......”慕容蓝落没有回答东方叶萧的话，只是呆呆地看着远方，似乎在憧憬她和东方叶萧那遥不可及的未来。

“我永远陪着你......”东方叶萧把脸贴在了慕容蓝落的脸上，在慕容蓝落的耳边说。

“不管在哪里，哪怕是有一天世界万物全部消失，我都会永远守在的你的身边。”东方叶萧又说。

“一切都是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我们两个人，真的能永远在一起吗？”慕容蓝落对未来一直都毫无信心，并不是她不相信东方叶萧和自己，而是他们的感情真的有太多阻碍了。

“是啊......或许只要上帝才会眷顾我们......”（六年后身在墨尔本的东方叶萧和身在莫斯科的慕容蓝落，真的都信仰了基督教。开始的初衷，变成了未来的信仰，因为真的只有上帝才能眷顾他们了。）

“叶萧，你答应我，你这辈子只能陪我看海...”慕容蓝落突然说。

东方叶萧一生都不能忘记慕容蓝落那天对自己说话的神情，是满脸泪水笑着说的。

“好......我们去三亚，去天涯海角、看那南天一柱......”东方叶萧说。

“只要有你在，哪管只是一条小溪，都是最美的。”东方叶萧说。慕容蓝落是东方叶萧生命里全部的色彩。

“我们真的能永远在一条小溪旁，我都心满意足了，就怕那都是一种奢侈。”慕容蓝落轻轻地说。

“我们还要去巴黎、去雅典、去夏威夷......”东方叶萧没有说完，慕容蓝落就抬起身子，深情地吻住了东方叶萧。

江边的落枫叶，萧瑟飞舞，就是这一刻的这一瞥，东方叶萧的心里涌现出个七字：我要永远陪着你...

这是东方叶萧和慕容蓝落两个人的约定，这是爱情的约定。任何人也无法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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