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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牙尖嘴利的丫头


  

毕竟月姬再怎么彪悍。

可她始终是个女孩子。

还没嫁人。

怎能与他同住一宅?

王翦父子也觉得这话有理。

听得连连点头。

就差夸赢仙识大体了。

然而月姬一听这话却不干了。

反手抓住赢仙的手腕。

诡辩道:

“哼!”

“什么未有夫妻之实!”

“既未有!”

“尔何故以娘子称呼我?”

“呃...这...这!”

赢仙一听这话。

气的是直翻白眼。

这不是耍无赖吗?

你以为我愿意这么叫啊?

还不是你逼得?

“外祖!您就不打算管管吗!”

赢仙是百口莫辩。

只得将求助的眼光移向了无语至极的王翦。

后者闻言。

清了清嗓子。

硬着头皮站了出来。

为赢仙说几句公道话。

“少公子此言。”

“亦是为了你好!”

“尔岂能如此不知好歹?”

“为了我好?”

“没看出来!”

月姬狡黠一笑。

自顾自的坐在了桌案上。

对王翦道:

“我这么要求。”

“亦是应了大父之言。”

“何故不知好歹?”

“嘿!怎么还扯到吾身上?”

王翦听到这话一头雾水。

然而月姬的角度却十分清奇。

笑道:

“大父不是有言在先吗?”

“少公子未行冠礼。”

“如今并非适婚之龄。”

“那既然未婚。”

“我为他堂姐。”

“与他同出一府。”

“又有何妨?”

“呃...这...”

王翦被说的没词了。

这么一想还真没什么问题。

月姬的出发点刁钻至极。

她还没说完。

在把大父说哑火之后。

又把目光转向了赢仙。

似笑非笑道:

“汝这个小滑头!”

“不过七八岁。”

“却还懂得这许多?”

“尔倒是说说。”

“我与汝同住与我名声有何牵连?”

听闻此语。

赢仙小脸通红。

这话哪能说得出口?

合着这众所周知的避讳。

你倒是把它当成了武器?

实在是狡猾至极!

话都给你说了!

一会贤妻一会堂姐的。

简直是教科书级别的无缝转换。

再加上那一嘴的伶牙俐齿。

清奇的思路。

驳的王翦一众人哑口无言。

见赢仙不搭腔。

月姬得意的笑了笑。

走上前捏着赢仙的小脸。

轻声道:

“哼,尔可休想甩开我。”

得,就这么着。

昔日于相府。

舌战群儒的赢仙。

就这么被月姬。

以一种乱拳打死老师傅的方式击败。

这事也谈完了。

一行人打道回府。

不过马车内。

王翦与其子王贲的表情。

却是一片铁青。

这原因自然是车外。

并骑一马的月姬与赢仙。

“这逆孙!”

“行事实是胆大妄为!”

“女儿家哪有这般不知矜持的?”

“父亲且息怒。”

“月儿还只是个孩子。”

“少公子亦是如此。”

“他二人不过是闹着玩罢了。”

王贲见父亲生气。

急忙出言规劝。

听到这话。

王翦重重的叹了口气。

摇头道:

“哎,小童间闹着玩倒罢了。”

“只恐有心之人。”

“会以此暗害月儿啊。”

“父亲此言何意?”

王贲听闻。

冷汗顺着鬓角流下。

他身为王翦之子。

对父亲的性格。

可谓是在了解不过。

他深知王翦虽然为人谨慎小心。

但从来都不会说任何空穴来风的话。

所以这话一出口。

王贲霎时。

便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哎,汝不知。”

“少公子近来名气甚大。”

“更兼其身份高贵。”

“咸阳城中不少人都在打其夫人的主意。”

“月儿随公子搬到城中。”

“行事还如此不知收敛。”

“难免会引起他人嫉恨。”

王翦满面忧虑。

他言中所指并不是李斯。

毕竟其女雪。

已经明确表态过。

不会嫁给赢仙。

至少现在不会。

但这却并不包括。

咸阳城内的其他显贵。

光这几日在公子府中。

来为自家女儿说媒的。

便险些踏破了公子府的门槛。

没人会跟权势过不去。

如今赢仙尚小。

真正懂得审时度势的大鱼。

都还耐着性子等待赢仙的冠礼。

只恐到了那时。

月姬也不一定会是公子夫人最有力的掌控者。

在大秦。

王家并非最尊贵的家族。

车马行了片刻后。

众人回到了王家府邸。

这一推门。

月姬便迫不及待的拉着还未喘口气的赢仙。

跑到了后堂。

这丫头。

似乎永远都有用不完的精力。

“哈哈,大母!”

“您快来见见月儿的如意郎君!”

这月姬。

一到后堂。

恨不得满天下的人。

都知道今日之事。

赢仙脸色燥红。

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哎呀!堂姐您小点声啊!”

“小声?何故小声!?”

“此事有何见不得人之处?”

月姬看着赢仙通红的双颊。

一脸的不解。

对于她而言。

从来就没有不好意思或是害羞这个词语。

“不是见不得人!”

“我...害!”

赢仙无语至极。

又羞又恼。

感觉跟这丫头在一块!

当小媳妇的每每都是较为含蓄的自己。

赢仙心中虽然憋闷。

但也并不排斥。

这种被人喜欢的感觉。

至少月姬对他的喜爱。

无论怎么装。

也绝对装不出来。

什么叫眼中独有一人?

瞧瞧月姬便明白了。

“尔这丫头!”

“真是没个安宁的时候。”

内院里传出一阵笑骂。

定睛一瞧。

赢仙的母亲王芯。

正搀扶着一位。

身着玄色衣裙风韵犹存的中年妇人。

从房中迈步走出。

“大母!”

月姬一见这妇人。

总算是撒开了赢仙的手。

快步跑到了她面前。

一头便扎进了妇人的怀中。

“尔这妮子!”

“真是没礼数!”

“见了姑母也不叫人?”

妇人虽是斥责。

但手却温柔的摸着月姬的小脑袋。

听闻此语。

王芯不由眼底一惊。

指着妇人怀中撒娇的月姬道:

“这便是兄长之女么?”

“呵呵,不错。”

“哎,这丫头命苦。”

“阿娘早逝。”

“贲儿离儿又常年在外。”

“对她疏于管束。”

妇人一边摸着月姬的额头。

一边颇为感伤的道出月姬的一二事。

原来这月姬乃是王贲的幺女。

其阿娘在生她时难产而亡。

那时父亲王贲与早已成人的兄长王离。

又皆在外征战。

所以对其疏于管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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