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栋。”

  “是否我对你们做什么都可以？”

  “老公……”

  “我们离婚了，我不是你老公。”

  “我只说做牛做马……”黎厨师长反悔。

  我感觉我的智商被侮辱了！

  虽然我的智商可能也不怎么高，毕竟我喜欢用下半身思考……

  “妈妈……”

  “兰青……”

  几声呼喊，好几个人冲进来，其中一个是我的便宜儿子——凌祖荣。

  这是我给他取的名字，希望他能够替凌家光宗耀祖。

  哪知他根本不是我老凌的种……

  但他做了我十二年的儿子，我与他之间还是有父亲之情的，——应该。

  “祖荣……”

  他惊得看向我，看了好一会，他似乎认出了我，只是他的眼神更显冷漠。

  “兰青，你没事吧？”

  一个身高像我一般高、比我年轻几岁、长相端正的男人拥抱魏兰青。

  我猜测他是我的便宜儿女的亲生父亲，我道：“魏兰青，妮儿呢？”

  魏兰青回答：“妮儿不在这里，但她很安全。”

  “那就好！暴徒撤走，我也该撤了。魏兰青，请你把有关我的监控视频删了。”

  言罢，我潇洒离去。

  我的便宜儿子，似是不愿认我这个便宜老爸。

  当年老子好歹供养他十二年……

  回到别墅，林若晗抱着我献吻。

  泪如雨水。

  潘雪甜也投入我的怀抱……

  包温蓝居然不管潘雪甜的过分行为。

  我坐回床上，林若晗、宋可琳、包温蓝陪伴在侧。

  我枕掌仰躺，思绪飘远，想我前妻，她依然美丽。

  “我们看了视频，你救的人是你的前妻，你是不是听到你前妻的声音才义无反顾的杀过去？”林若晗趴首我脸旁，轻声问我。

  “也许吧。”我道。

  “想谁？”林若晗问。

  “想我前妻，我儿子，我女儿……”

  “我记得你没有儿女……”包温蓝道。

  “确切的说，他们是我前妻和其他男人的儿女。我的儿子不认我了，却不知我的女儿是否还认我。我离婚时她才八岁，离婚后的前两年我前妻还偶尔带她过来看我，但自从我前妻知道我因150被抓去喝茶之后，她们再也没有回来看过我。今天，是隔了八年后，首次见到我的前妻。”

  “你爱你的女儿吗？”林若晗幽然道。

  “当年很爱！也爱我的儿子！但今天与我儿子相见，我从他的眼神中看到如冰的冷漠。或者，我的女儿也像他一样，不认我吧。”

  宋可琳好奇道：“老板，你的女儿叫什么名字？”

  “凌妮，凌妮儿，妮儿……”

  林若晗轻轻的抚摸我的唇，她的热泪悄然滴落我的脸面。

  夜晚九点，水电俱停。

  包温蓝往壁炉添了柴火，她躺壁炕上。

  虽然柴木燃烧充分，壁炉的室外烟囱无烟。

  然而以防万一，停电的日子，白天使用供暖系统，夜晚使用壁炉供暖。

  但这些都是多余的，因为有我的封闭空间，会很温暖。

  只是她们认为室内的温暖仅仅源自供暖系统或壁炉。

  我的枪法是天生的，所以我不懂得如何把她们教成神枪手，但最起码能够教会她们如何开枪。

  至于弓弩，因为箭枝可以回收再利用，我逼着她们勤加练习。

  搏击训练，她们不太愿意练习，我也不知道怎么教她们……

  如此一周过去。

  我从别墅出来，踏雪而行。

  冰雪越来越厚。

  所幸我的老腿重生之后没了风湿。

  我巡逻好几栋楼房，却没有巡逻7号楼。

  白羽市贵龙尊府小区，包括9栋高层（1~9栋）、48栋独栋别墅。

  我进入8栋巡逻，这栋楼是幸存者最少的，毕竟被林远明率人屠杀过。

  在8栋13层813D室，我用透视眼看到一对夫妻在喂一双儿女吃肉……

  我心中生出一个可怕的计划。

  我从魂域取出一小袋大米，敲响813D号房门，等待一会，男主人把门打开。

  他的手中抓着把菜刀，看到穿着保安大衣的我，他凶狠的眼神稍缓。

  “我可以进去聊聊吗？”

  “请进。”

  我走进去，把塑料袋交给女主人，道：“你去煮点热粥给孩子吃，整天吃肉会坏肚子。”

  女主人抱着塑料袋喜极而泣，哭着跑入厨房打开煤气灶煮粥。

  我看到房间里很多煤气瓶，显然是或捡或抢别家的。

  燃气管道早已不供应燃气。

  我道：“你们认识我吗？”

  男主人摇头，男孩也摇头，只有女孩点头。

  “你是保安爷爷，我和奶奶见过你，但奶奶被别家吃了，我们吃别家的。”小女孩天真的语言中透露着残酷。

  “喜欢吃吗？”我问得有些残忍，但我有我的打算。

  “不喜欢，好难吃，可是不吃会饿，好饿……”

  “你几岁？”

  “九岁。”

  “你哥哥呢？”

  “十一岁。”

  “如果我可以让你们一家吃饱，让你们一家暖和，但我需要你和哥哥被我关在屋里刻苦训练，不论任何事情都得听我的话，你是否愿意？”

  男主人惊道：“保安，你真的可以让我的孩子吃饱不受寒？”

  我淡然道：“我不但可以让你的孩子吃饱不受寒，同时可以让你们夫妻喝饱不受寒，前提是你的孩子的命是我的。”

  男主人犹豫。

  “我给你们三天时间考虑，第四天的早上，不论暴风雪还是大冰雹，我都会小区后门斜对面的汽修厂等你们，如果你们来了，你们孩子的生命和尊严归我所有。做为交换，我保证你们一家在寒武末日的生存权利和生存空间。”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你们可以不信，可以继续吃人，但不用多久，你们也会被吃。想想你们的孩子被吃的情景吧……”

  我站起来，在他绝望而悲愤的注视中，离开813D号房。

  有一便有二。

  但凡发现我计划中的目标，我都带着礼物进门拜访。

  第二天，我继续巡逻、拜访目标……

  夜晚，我对林若晗道：“我要带一个女人回来，教你们练习搏击。”

  林若晗无奈道：“我能反对吗？”

  “能。但我不会接受你的反对。”

  “她漂亮吗？”

  “没你漂亮。”

  “我可以哭吗？”

  “我和她是清白的。”

  “哇……”

  哭过恨过之后，林若晗终是睡了。

  有时候我不得不承认我是一个没有感情的老畜生……

  到了约定的日子，我开着特制新能源车，驶入后门斜对面已被破坏的汽修厂，一群男女老少等待我的到来。

  我清点了孩子人数，总共67个孩子，38个男孩29个女孩，最大的孩子十四岁，最小的孩子八岁。

  我拜访了86个孩子，然而只来了67个孩子，证明另外19个孩子的家长不相信我。

  “我再问你们一遍，你们愿意把生命和尊严卖给我吗？小声点回答……”

  “愿意。”孩子们和他们的家长压低声音、异口同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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