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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回:其尔夷怒拆训练营,槿樱樱鞭笞薛教官


其尔夷将实情告诉公子启和庆元。

  公子启说:“我第一次听说这个向掌柜,心里就非常的不愉快,没想到他真是向天的弟弟。他是向氏王族的人就是我的敌人,我和他势不两立。这训练营我已经观察了许久,以防万一,我是在这里修了一条通道到训练营,为的就是有朝一日用得上。”

  庆元说:“大依母救其仲的心情我能理解,可是,你单枪匹马如何能胜得了向宇?”

  其尔夷说:“我在回来的路上想到一计,他抓我的其仲,我便抓他的林稚做诱饵,一着诱敌深入,擒住他,逼他放回仲哥。”话音刚落,幸堡堡不见了。

  庆元说:“林稚是其孟的亲妹妹,这样有可能会逼其孟反目,你不是从来不屑做这种事吗?”

  其尔夷说:“为了仲哥,我不避讳做什么事,何况我不会伤害林稚,只是借来一用。”

  庆元看了看公子启,那意思是:“听见了没有,大依母满心装的都是其仲?”

  公子启一阵猛咳,脸色苍白,嘴唇黑紫。

  其尔夷见状说:“待我救出仲哥去为你寻来七蕊莲子。”

  庆元跪地千恩万谢!

  幸堡堡回到其尔夷身边:“林稚被向天抓走了,我迟到了一步。”

  其尔夷说:“我们到训练营附近观察一下地形,攻山一战势在必行,要事先做好准备。”

  公子启吩咐庆元一起去,庆元不愿意离开公子启,他又想跟着其尔夷去看看究竟。

  其尔夷从腰间拿出一个药瓶给公子启:“这个香气瓶给你,若你咳嗽重时,把瓶盖打开,吸上一口气便能止咳,庆元跟我一起去也好。”

  公子启感到其尔夷也是关心他的,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其尔夷和幸堡堡、庆元三人从地道来到训练营前的洞口,他们刚想跳出洞口,看到一彪人马向训练营走去。过了一炷香的功夫,这彪人马带着一辆马车出了训练营。

  突然,焰炎炎带领着红衣女包围了马车,那一彪人马与红衣女战个数合便落荒而逃。

  马车里打出一串算盘珠,多名红衣女应声倒下。

  幸堡堡说:“这是向宇!”

  其尔夷冲上前去,一声虎啸!速度之快,威力之大,向宇抵挡不住,掀开车顶逃回训练营。

  原来,张雄带着向霄的信回到向天身边,张雄把向霄不听他的计谋、不听他的劝助,把他绑着饿了五天五夜等事好好编排了向霄。他又为向霄开脱说了好话,向天问张雄为什么不提议杀了向霄?张雄说,为了大王受这点委屈不算什么。从那之后,向天更加信任张雄。

  向天听说向宇在城主登台大会的事,又听大臣谗言:“二王爷与大王不是一奶同胞,过去只知他经商,手里有财权,现在,他还持有军队,留着后患无穷。”

  又有更恶毒的谗言:“向宇最疼他夫人,只要把他夫人抓进宫来,他必前来,轻松除之后再灭他一族。”

  向天听信谗言抓来林稚,派张雄前去引向宇进宫。张雄传信给焰炎炎,焰炎炎带着红衣女前来擒拿向宇。

  其尔夷追到训练营,竹箭、倒钩拦住去路,向宇躲进训练营不敢出来。

  槿樱樱、泠淼淼随后赶到。

  其尔夷一声令下,槿樱樱带领飞叶队甩出软绳倒钩将竹箭、天钩全部拉坏。幸堡堡遁入训练营中,见人就抓,抓住就问。被问的人都摇头说不知道向宇在哪里。

  向宇躲在暗室里,士兵来报,说有一个黄衣女在地中遁来遁去,甚是恐怖。士兵又来报。其尔夷率大军已经攻入了训练营。

  向宇决定放弃训练营,他押着其仲从地道逃跑。逃至半路,其仲将绳索挣断。其仲和向宇在洞中打斗起来。项羽为了逃命无心恋战,他把其仲引到一处,按下机关,其仲被关在一间密室里。

  其尔夷率众攻入训练营,将营中所有军士一并抓获。

  她没有找到向宇也没有找到其仲。

  其尔夷急红了眼。她命令所有人展开地毯式搜索,她带着焰炎炎搜索向宇的住处,焰炎炎找到了暗道的入口。X口之处,已经被向宇移成死穴。

  其尔夷探头看,这死穴深不可测。

  焰炎炎说,这是生死门,从生门进入之后,调转机关,生门变成死门。死门有多种多样,这个死门是万丈深渊井,切不可踏入。一旦踏入如坠落万劫不复之地。”

  泠淼淼抓住向宇的亲随到其尔夷跟前,那亲随说:“齐柳和齐杞给了我许多好处,我看得清楚,向宇是押着其仲从这个洞口进去。”

  焰炎炎说:“其仲在他手里就麻烦了,我本可以调整机关,让向宇掉进这万丈深渊井。现在只能去洞口阻拦,四妹的速度比我快的多,有劳四妹了。”

  其尔夷说:“此去十里地是洞口,幸姐姐去洞口阻拦。这十里之间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我必须进入去救仲哥。”

  其尔夷又对幸堡堡说:“切记,若向宇挟持其仲,切不可伤到其仲。”

  幸堡堡说:“我一定地其仲毫发无伤地带回来。”

  焰炎炎说:“地道里?路很多,如果向宇没有带其仲出洞口,那么,其仲会被关在一个密室中。万丈深渊井出现后,洞中的空气被阻隔,我担心其仲会被闷死。”

  其尔夷问:“可有解法?”

  焰炎炎说:“找到新的突破口。”

  槿樱樱说:“这训练营实则是害人营,许多来训练营的人,不是被骗来的便是被捆来的,没有几个是心甘情愿自己来的。他们经过特殊训练走出去,个个冷血无情,杀人如麻,不如拆了它。”

  焰炎炎说:“拆了好,拆了地面上的洞口全部暴露,寻找突破口容易多了。”

  其尔夷说:“我正有此意,把这训练营的房屋全拆了,不留一砖一瓦,把每个地道都看得明明白白,我就不相信找不到项羽,找不到仲哥。”

  其尔夷又说:“把训练营的军士集中起来,逼他们的军士,自己拆自己的房子。既可以给他们深刻的教训。又可以保存我们的体力。去把向宇身边的其他亲随抓来。”

  向宇身边的另一个亲随是一个小胖墩,他说:“主人临走之前押走了其仲。他是从这边入口进去的,他们进去后我便没有跟随。我知道主人都是向右边走的,左边全是陷阱。”军士说着是哭起来:“我背叛了主人,我死定了,我死定了!”

  一个时辰过去,其二来报告:“共拆除三百六十五栋房屋,寻找到七十二个洞穴。”

  其尔夷问:“可探到你大哥的下落?”

  其二回答:“没有,但是军士们供出一个头目。”

  其尔夷非常生气:“”眼看着就要抓住向宇却让他逃脱了,还把仲哥一起带走,也不知道仲哥现在的下落,伤势如何,是否安全。把那个头目带上来!”

  其三、其四押着薛篱到其尔夷跟前,其尔夷问:“其仲在哪里?”

  薛篱想:“我果然没有猜错,这其姑娘便是泸沽泊的大依母。”

  此时幸堡堡回来复命,只看到向宇没有看到其仲,幸堡堡想,留住向宇,不可断了其仲的消息,跟随见向宇出洞后回到他的当铺。

  薛篱说:“我在训练营只是个教头,机密大事我也不知。”

  槿樱樱说:“你是精英庄的二庄主,在这训练营怎会只是个教头,不让你吃点苦头你不会说实话!”

  薛篱开心地说:“槿姑娘还记得薜某!薛某可是朝思暮想着姑娘。”

  槿樱樱想到精英山的种种心中很不是滋味。

  其尔夷想到精英山庄,就是眼前这个薛二庄主险些让她丧命,其尔夷齿缝里嘣出一个字:“打!”

  槿樱樱一鞭子抽到薛篱身上,薛篱咬着牙,硬是没有叫出声音来。槿樱樱又是一鞭,薛篱被打得皮开肉绽。薛篱要在槿樱樱面前逞英豪,他大叫:“我乃精英庄二庄主,打我的是我的心上人槿樱樱,我乃训练营总教头,打我是我的倾心人槿仙女。我能叫痛吗?不能!我能叫疼吗?不能!我能喊冤吗?不能!”

  其尔夷将手一摆,槿樱樱停下手中的鞭子,又气又累的喘着粗气。

  其尔夷说:“只要你供出其仲的下落我便不打你。”

  薛篱对槿樱樱说:“打死我吧,打死我方能解了我相思之苦。”

  槿樱樱再次举起鞭子狠狠抽打薛篱,薛篱痛得嘴角歪斜,晕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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