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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我被欺负了


“那,我们该怎么办?”

  “今晚去找精灵,现在你们两个要保护好自己,不要引起任何的骚乱。”

  魏谆简单安抚了一下两个女孩,他还要维持自己教师的身份,一会儿要先去和禹开霁参加会议。

  禹开霁:“那两个学生是哪个班的,这个时间了怎么还不去上课?”

  魏谆搪塞了两句,带着禹开霁从另一侧离开了食堂,去开会的路上禹开霁又提起了晚上的人影,魏谆试探了几句,禹开霁对于昨晚自己的古怪行为毫不自知。

  在他感觉来,自己就是十分害怕,并没有魏谆所感觉到的那些诡异表现。

  “昨晚其实我睡着了一会儿,只要一闭上眼睛进入睡眠就会做噩梦,盯寝的时间越长,就越严重,最开始我还能睡上几个小时,后面就只能睡几十分钟,甚至几分钟。”

  说着叹了口气:“我去看了医生,说是我压力过大导致的,不管是因为什么,在这里当老师都影响我的生活,反正还年轻,我决定去别的学校教书,高低我也是教过重点高中的,应该也好找工作。”

  禹开霁这里是再问不到什么有效的线索,长潭九中教师的办公室统一都在行政楼中,和教学楼完全分开,会议室就在行政楼中。

  白天教学楼的四个门都是打开的,禹开霁带着他从教学楼中间穿过去,从蓝白着装的人流中魏谆找到了几个不属于这个时间的学生。

  他们和林安红与夏椿似乎不一样,他们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所处的时间不对。

  和正常时间的学生相比,除了校服陈旧,他们身上都透露出一股浑浑噩噩的气息,很好分辨。

  魏谆坐在禹开霁的旁边,大约十分钟左右,老师们陆陆续续都推门落座,老师中倒没有任何问题,都是属于这个时间的人。

  最后一个进来的是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矮胖女人,法令纹深深刻进那张脸上,严肃已经完全刻进了这个人的生命中,这次会议就是由她来主持,魏谆下意识直了直身子。

  会议的内容就和班会差不多,魏谆还是照常在确认没有什么用处后将思绪剥离出来放在了试炼上。

  把所有的已知线索都整理一遍,尽力将他们串联起来,“整个故事我都太关注女校长了,先入为主的观念让我远离了正确的方向。”

  事实上女校长在这个试炼内容中并没有多少占比,所谓怪谈,就是有很大一部分都是被扭曲杜撰出来的表达。

  “我不能做个莽夫……”

  “最后,我们学校的新老师,魏谆,魏老师,雕塑老师,新的课表已经排好了,这是打印出来的几份,大家传一下。”

  突然被点到名,魏谆诧异:“雕塑老师?这不是那个男人的身份吗?”

  和魏谆最初的猜测一样,所谓的美术教室的精灵就是一个鬼灵,在怪谈没有形成之前,它就化作一个穿着皮制围裙的成年男性去管理运营游戏。

  “这是什么意思?让我体会精灵所面对的一切好去理解他为什么创造那个游戏?”

  魏谆负责教高二,一共负责五个班,每天下午教一个班,两节课合并在一起,凑成一小时二十分钟的大课,可以确保学生有时间能够着手雕刻出成果。

  “雕刻老师是整个学校里最轻松的任课教师,我可以学习精灵,将美术教室占据下来,这样晚上行动起来既合理又方便。”

  禹开霁是主科老师,一天的课排的很满,告别后魏谆直奔二楼的美术教室。

  关上门后将窗帘全部拉上,这里终归还是会场内部,白天黑夜都是虚假的。

  魏谆将无面神像和鬼咒伞拿出来,上面还有丝丝阴气在窜动,但很微弱,和魏它沉睡时的样子差不多。

  敲了敲镜子,影子鬼夏乐志依旧没有回来,这么长时间过去不知道他干什么去了,魏谆也想过他是不是逃走了。

  但不太现实,他一个影子还能去哪。

  魏它已经和他建立深厚的羁绊,魏它应该不会放任他的一大助力这么逃走。

  阴冷的美术教室中,黑暗恍惚间愈发浓郁,角落的阴影悄然连接成一片,阴暗将魏谆包裹在其中。

  这样的环境并没有令魏谆感到不适,相反他感到了些许安心,隐隐约约的血红在他的身前浮现。

  仿佛是世间最轻盈珍贵的红纱,带着寒意轻柔的拂过魏谆裸露在外的皮肤。

  飘扬着,缓缓凝聚出一个惊心动魄的美丽灵魂,那令人惊觉的美艳下惊涛骇浪般翻涌着力量。

  见到魏它的一瞬间,就为魏谆带来了莫大的勇气与力量,即便他失去一切,他还有能为之奋斗与前进的方向,没有任何理由的道路。

  这是他进入会场后所做过的最正确的一件事,和其他所有的关系都不同,他们是平等的,他们是彼此的底牌。

  “魏它,我被人欺负了,我找不到它,你能帮帮我吗?”魏谆凝视着厉鬼漆黑的双目,无比的真诚。

  魏它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双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看着魏它突然举起了双手,魏谆顿时起了冷汗,虽然两人已经经过了充分的沟通,但对方是一个极为特殊的红衣厉鬼!

  对于魏它的一些行为动作,魏谆还是会生理性的产生紧张与恐惧,尽管他在尽力克制,但有些本能是需要时间去适应和改变的。

  冰凉尖利的指尖轻轻附在魏谆的脸上,魏谆只感到寒冷,刺骨的寒冷!犹如靠在一块千年的寒冰上。

  几乎要将他的血液和灵魂全都冰冻,但又无比的温柔,他不得不承认,他超越着痛苦的依恋着。

  冰凉的指尖滑到魏谆的太阳穴上,轻轻划过,似乎从中间抽出了什么丝状的东西,魏谆顿时感到沉重的思绪清明的许多。

  魏它指尖抽出的东西在空气中漂浮蜷曲着,黑色的丝线不断涨大,漆黑光滑的表皮上互相拥挤着什么东西。

  不等魏谆看清楚,魏它利刃一般的修长手指已经勒进了那怪状的东西里,无数声尖锐的丝毫顿时从封闭的美术教室中炸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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