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降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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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二人自结拜后不过两日光景,李狂先便率领亲兵辞了古荣城往堰郡而去,临行时又嘱咐刘寒锋在古荣城居住下来,权当是自己家里一般,待自己忙了手头事务,再来与其相会。
刘寒锋自是没有异议,很自然的便住了下来。
再说当日那家丁送信回来之后也已一月有余,期间刘寒锋同李狂先不仅成了结义兄弟,还在李府住了下来,却始终不见陈家有何动作,刘寒锋等的很是无趣,于是便想去堰郡看看。
是日天晴,西风徐徐,午饭过后,刘寒锋便叫上了李金娥同自己一道去堰郡寻李狂先解闷儿。
正出门时,阍侍道:“二爷这是要去哪儿?”
瞥了一眼阍侍,刘寒锋玩笑道:“去上京师请罪,让他陈家子弟看看你家二爷我是不是好汉。”
阍侍闻言,尴尬非常:“二爷说笑了,二爷是修行之人,凡夫俗子怎能奈何,嘿嘿,老爷临走时说,二爷若出远门时,便差人到库房取些财物带上以备不时之需,我看金娥姑娘背着包裹,这才有此一问。”
回话阍侍机敏,刘寒锋心情大好,继而应道:“总这么呆着也无趣,我带金娥去堰郡逛逛,顺道看看兄长。”
阍侍听闻,赶忙走到近前小声提醒道:“二爷要去堰郡看老爷时,可千万小心主母。”
闻听此言,刘寒锋眉头微皱,疑惑的看着阍侍道:“为何?”
“二爷有所不知,主母性如烈火,眼里最是容不得沙子,但有不顺,见人就骂,上手便打,府内外哪个不怕,便是老爷都要让她三分,倘若见时,二爷只要把话来夸就好,万不能逆着来。”阍侍小声道。
听罢讲说,刘寒锋暗自窃喜:真没想到,这李狂先背地里还是个惧内的主啊,真是人不可貌相。
“多谢相告。”刘寒锋道。
言罢就要远行,却突然转过头来对方才那阍侍良言告诫道:“你啊,以后少说些闲话,万一要是传到别人耳中,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是是是,二爷教训的是,小的谨记!”阍侍笑着回应道。
出得西门城外,入目里四下无人,刘寒锋对李金娥道:“想不想知道我来自哪里?”
见刘寒锋略带忧伤,李金娥不明所以,思量过后试探性地回应道:“我记得公子此前曾与我提起过,公子是无名山人氏,既然此处离家乡不远,莫不如回去看看?”
摇了摇头,刘寒锋苦笑回应:“亲友皆去,伤心之地,何必再看。”
见其这般,李金娥心有所感,刘寒锋嘴上虽如此说,但其实心里还是很想回去,不然也不会莫名其妙的问起自己,停顿不多时,李金娥道:“公子此言差矣,常言道:异乡漂泊不归客,哪个不曾恋家土。金娥同公子一般,都是没了亲友之人,所以多少也能明白公子心情,公子是怕回去后会勾起不好的回忆对嘛?”
闻听此言,刘寒锋诧异的看了眼李金娥,轻轻点头。
“公子,恕金娥狂言,人皆有无能为力之时,那时公子尚无自保之力,又谈何保护他人,此并非公子之过,虽说故地确有伤痛,但也有许多欢愉不是嘛,公子是修行之人,背负太多,难免心不通达,不妨就去走上一遭,权当是告别过去也好。”李金娥道。
如此说来,刘寒锋心中大慰,随即变了表情使坏道:“你想不想飞?”
“啊?”
不等其反应过来,刘寒锋单手便拿住了李金娥肩膀,眨眼间,踏地借力,凌空跃起,奔着无名山方向急掠而去。
金娥有感,亡魂大冒,连连摆手,失声尖叫。
所谓:
足可行四方,马蹄快如光。
两者同仙语,鸾鸦比凤凰。
不消盏茶功夫,二人已然到得无名山顶,放下金娥,刘寒锋满是惆怅。
放眼望去,只见原本村中先辈们的安息之所,在长期无人打理的状态下,却变了一番景象。
小径被植被重新覆盖,墓碑被花草多般遮挡,离得太久,恍惚间刘寒锋竟忘了祖君安息所在。
停留片刻,二人绕开诸多阻碍来到刘老汉墓前,扫去碑上藤草,刘寒锋当下推金山、倒玉柱,纳头便拜。
李金娥见其下拜,焉能无动于衷,继而学着刘寒锋模样也对亡者行起了大礼。
详说过往、暗思前路,盘桓良久二人这才缓缓下得山去,行至村里时,早见一片荒废,又行片刻,来到家中,见破败之状,刘寒锋再添神伤,拿了角落铲子蹲坐一旁,呆立不动,言说当日便要在此安歇。
见刘寒锋主意已定,李金娥无有不从,趁着天色尚早,便开始着手收拾起来。
实也无甚收拾,不过寻来丝草捆作一团,中间绑一棍子做扫地之用,后又寻来数枚山果、些许干柴,用以饱腹取暖。
一应事毕,红日西沉,燃起篝火,咬嚼果子,趁着火光去看刘寒锋,李金娥心跳加速,双脸通红。
夜来无话,李金娥安然入睡,刘寒锋盘坐行气,只到入寅时分,忽有轻微动静朝二人缓缓而来。
刘寒锋有感,连忙回息调气、凝神戒备,巧得此时方一睁眼,便见一只红毛猛虎正向二人蛰伏渐进。
但见:
一体长鬃红似火,两个金睛射寒光。
身比兕兽多寸许,力如蛮牛胜三分。
鬼面低吟破人胆,爪牙外露丧人魂。
真个幽冥送葬者,又赛妖窟食心魔。
刘寒锋自小便在山里长大,毒虫猛兽见得多了,但像这种红如烈火、身如巨牛的猛虎,还是生平头一遭见,虽然心下无有恐惧,却也生出许多好奇。
说来好生奇怪,一般野兽见得火时,大多抱有畏惧之色,反观这红毛猛虎,不但对二人身前篝火视若无睹,眼中似乎还流露出别样狂热,步步紧逼、渐行渐近。
四目相对之际,红毛猛虎再不迟疑,瞅准刘寒锋所在方位之后,便张牙舞爪着贴身扑来。
由于两者距离尚有数十丈开外,所以刘寒锋当时并未多做准备,待到猛虎刚一抬脚,刘寒锋便开始暗道不妙起来,当下连催灵气,游走周身,施出暗影山君舞抱着李金娥就闪到了一旁。
无他,这红毛猛虎起势之际,脚下隐有灵气显现,怪不得体型巨大、毛色不同,原来是成了精怪。
李金娥被刘寒锋一抱之下,猛然惊醒,睁眼瞬间就被眼前之物吓的魂不附体,放声大哭。
本就扑了个空,如今听得哭喊,红毛猛虎更加怒不可遏,继而转过身来正对两人,灌注灵气,呼啸频出。
虎啸本就瘆人,且有一定威力,又兼此虎灵气加持,这一声不可谓不是震聋发聩。
刘寒锋听之自是无恙,然而李金娥却被啸声吓了个彻底,一时间玄府震颤,心神恍惚。
察觉异样,刘寒锋赶忙封住金娥两窍,又以灵气覆盖其身,用以阻隔虎啸带来的深层伤害。
刚一完备,红毛猛虎再度袭来,心下一急,失了时机,虽然勉强躲过,但刘寒锋的肩膀还是被猛虎利爪擦破了皮。
看了看肩膀渗出血来,刘寒锋登时一把无明业火袭上天灵,道一声畜牲之后,便开始急催灵气,施出动神山君啸来,对虎怒吼。
看官听说:但凡野兽,皆以强者为尊,欲要降伏,非力不可。
啸声既出,高下立判。这红毛猛虎一听,霎时便没了气势,藏身缩首,低爪爬服,连连后退。
动神山君啸乃高强术法,便是一般修士受之,都要七窍流血,炸体碎身,何况一灵识未开的畜牲。
见这红毛猛虎生出惊惧,刘寒锋岂会称其心意,直听三啸过后,红毛猛虎倒地不起,气若游丝,再无还手之力,方肯作罢。
收了术法,放下金娥,见其还是一副痴呆表情,刘寒锋无奈摇头,随手延出灵气在其百会一点,李金娥这才回神。
回神之后,却巧又见躺在地上连喘大气的红毛猛虎,一时间又叫了起来,惊惧的转头之时,见刘寒锋身上满是血迹,又叫了起来。
夜间山中空灵,叫声带有回音,刘寒锋听之,吓了一跳,于是便没好气的对李金娥道:“一惊一乍,却又作怪。”
“吓死我了,公子,你是人是鬼?”李金娥哭诉道。
刘寒锋闻言,当下就赏了李金娥一个‘爆栗’,不满道:“你才是鬼呢!”
自是不会真打,只是象征性的敲了一下脑门,李金娥却双手捂着头,眼中含着泪道:“我还以为公子被老虎吃了,吓死我了,公子要真被老虎吃了,我可怎么办啊?”
说着说着,李金娥放下捂头的双手,凑到刘寒锋肩膀近前,举放不定的心疼道:“公子,这,疼不疼啊?”
“无妨。”刘寒锋道。
接着刘寒锋走到红毛猛虎身边,蹲下身来,一把拽住骨虎头,呵斥道:“你这畜牲,我自出世以来,还从未见过你这凶猛对手。”
言罢,便催灵气灌于猛虎周身。
“公子,你这是干嘛?”李金娥茫然道。
“躲远一点,我要降伏此兽做个脚力。”刘寒锋道。
李金娥闻言,连声制止,奈何刘寒锋不听其劝,继续施法。
半柱香后,眼见红毛猛虎恢复过来,李金娥连忙闪开,刘寒锋则拉开距离,对着猛虎破口骂道:“看什么看,你这不晓事的红毛畜牲,再来打过!”
红毛猛虎虽然灵智未开,但多少有些修为,见刘寒锋如此大叫,便以为是在向自己示威,故而怒火再生、虎啸连连,张开獠牙、舞动虎爪,又向刘寒锋飞扑而来。
不出所料,不长记性乃是生灵常态,更何况虎乃万兽之王,又怎能轻易屈服。
这次有了准备,不等红毛猛虎飞身近前,刘寒锋便再施舞步,绕到了其后方,与此同时,复催灵气,发于单臂,电光石火之间,龙爪外探,抓住虎尾,大力旋转之后,狂甩而出。
被甩出去的红毛猛虎,一时难以维持自身平衡,不出意外的撞上了远方巨石。
果真皮糙肉厚,受到撞击之后,不仅毫发无损,反而目眦欲裂的发狂再来。
刘寒锋见之,欣喜若狂,继而不等红毛猛虎冲到近前,便又催灵气,踏地起身,空中施出动海式,一拳挥下,正中虎头。
红毛猛虎躲闪不及,连吃狠招,身体便开始不听使唤的向地面冲去。
未至地面,刘寒锋已然施出身法,欺身近前,螺旋一脚再度送出,又把红毛猛虎踢回了先前撞击位置。
这次送出,虎身瘫软,无力再起,近前看时,只见满口鲜血,抽搐连连。
刘寒锋见状,再延灵气,灌溉虎身,猛虎苏醒,再三袭来。
如此这般鏖战直到辰时,红毛猛虎彻底服输,俯下虎头,爬卧在地,再不敢对刘寒锋丝毫叫嚣。
心中大慰,刘寒锋便笑着走到红毛猛虎身后半蹲下来,一巴掌拍在其髋骨之上道:“谁说老虎屁股碰不得,我就碰,就碰!”
受到拍打,红毛猛虎哪敢发威,只把虎头埋的更低,虎身微颤。
“金娥,过来。”刘寒锋道。
李金娥听闻,连连摆手道:“公子,这老虎怪吓人的,你还是离它远点的好!”
见其不愿过来刘寒锋也不废话,走到李金娥近前,一把拽回老虎身边,按住肩膀蹲下,拿住双手就往红毛猛虎身上摸去。
金娥见状,紧闭双眼,又要大叫,刘寒锋率先发声道:“闭嘴。”
李金娥哪敢不从,只得屏住呼吸,不敢睁眼。
待到双手抚摸虎背之时,一股不很粗糙的感觉传达心里,三息过后,见无异样,这才敢睁开双目,仔细打量。
“唉~公子,它怎么不反抗我?”李金娥道。
又拍一下红毛猛虎髋骨,刘寒锋满是自豪道:“它敢!”
有道是:打倒容易打服难,为防红毛猛虎日久生变,刘寒锋便划破中指,将带有灵气包裹的血液渗入其颅骨之中,又以神念强化,使其彻底与自身产生通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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