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书 > 就是玩!书穿炮灰太后我永不下线! > 第一百一十章 可信之人

第一百一十章 可信之人


  姬澈脸色瞬间就黑了,心里有些恼意,斥道:“姬殊你知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

“陛下,臣可没有空口胡说,前些日子摄政王身染疫症,太后可是贴身照顾的,举止甚是亲密,如此暧昧怎么会一点关系都没有?”

姬殊的话音刚落,张德全就上前跪在了殿中。

“陛下,三殿下所言不虚啊!老奴上次去宣旨,就是撞到太后和摄政王在一起,因此还被太后和摄政王关在了柴房之中,要不是老奴命大,恐怕现在都见不到陛下了啊!”

张德全鼻涕一把泪一把,情真意切地哭诉着。

姬澈心里生刺,虽然不想相信张德全和姬殊的话,可他们这般说却又不得不让人心生怀疑。

他的迟疑,陆锦烟都看在了眼里,不禁在心里暗骂姬殊和张德全,没事找事。

不想小皇帝对自己心生怀疑,陆锦烟怒声反驳姬殊:“三殿下也说了,摄政王是身染疫症,哀家身为医者自然是要医治的,可你说的那些事情哀家可没有做过,别妄想往哀家身上泼脏水。”

姬殊冷笑一声:“太后娘娘就这么肯定,当时没有做出什么逾越的事情吗?要不要本殿下将人证叫上来与你对峙?”

“三殿下所叫来的人,自然是你怎么说对方怎么应,有何必要?”姬惊寒勾着嘴角,眼里带着嘲讽地看向他。

“摄政王如此是不是心虚了?若非如此的话,你为什么要拦着太后和人对峙?”姬殊气愤地反驳道。

“若三殿下这般说,那还是本王的不是了,毕竟若不是本王要为百姓试药的话,也就不必劳累太后医治了。”

姬惊寒说着,面上还带上了些许的内疚之色。

陆锦烟知道,他这般是将责任拦在了他自己身上,心下有些感动。

她也没放过机会,一脸委屈地附和道:“摄政王不必如此,毕竟哀家当时身为医者,照顾的人可不光是摄政王一人,就连三殿下不也是哀家照顾的吗?”

“可惜,也不知道哀家哪里得罪三殿下了,处处这般针对哀家。”

说着,她还拿着帕子,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泪水。

姬澈听此,思及两人以前的各种流言蜚语,小脸绷得更紧:“以前那些流言蜚语朕可以不计较,但三皇兄你身为先皇之子,怎么能冤枉太后呢?是将先皇至于何地?”

扯到先皇身上,那就不是小罪,姬殊也是一惊,没想到小皇帝会这么护着陆锦烟,看来小皇帝已经被她笼络了去。

姬殊暗暗冲着张德全使了个眼色,张德全眨了眨眼,又再次开始哭诉起来。

“先皇啊!您去的早,留下陛下如今年幼,被人如此哄骗,若是先皇还在的话,何至于此啊!”

“是老奴没用啊!没护住陛下,被贱人趁虚而入。”

张德全唱念俱佳,声声入耳,震的陆锦烟觉得耳朵疼。

姬惊寒却在这时上前两步,垂眸看向他,反问道:“张总管口口声声说陛下年幼,被人哄骗,那不知这人到底是谁?”

张德全没想到他会问得这么直接,一时间呆愣,有些迟疑。

因为他根本就没有证据,一切都是他的怀疑而已。

姬惊寒也没想得到回答,见此,直接转身对小皇帝道:“陛下,张总管说得言之凿凿,想必定是知道哄骗陛下之人是谁,既然张总管不想说的话,那就从张总管身上调查一番好了,定能查出企图哄骗陛下之人。”

“陛下,奴才有话要说。”

张德全刚要解释,可却被槐路突然打断。

槐路突然跪在殿中,一副犹豫却又坚定地道:“陛下,前几日奴才就发现,张总管企图控制陛下身边的人,一开始奴才以为是自己误会了,但这两日奴才确认是真的。”

话落众人都安静了瞬间,张德全瞳孔微缩,心里一凛。

眼见小皇帝看过来,张德全赶忙解释道:“陛下,老奴是先皇留给您的人啊!可是一心为您,怎么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这都是槐路这狗奴才故意污蔑老奴啊!”

“奴才有没有污蔑,等看了人证,陛下自然明白。”槐路挺着腰跪在地上,面上丝毫没有心虚的表现。

姬澈还陷入在震惊中,不敢置信张德全既然会做出这样的事。

见此,陆锦烟在心里叹了口气,她知道被信任之人背叛会很难受,但这是早晚的事,如今能将人除了,她也能安心些。

陆锦烟握住小皇帝的手,一脸严肃对槐路道:“将你说的证人宣来。”

很快一个小太监就被宣召了上来,颤着腿跪在下首。

槐路跪在地上,开始讲述起事情的发展。

“陛下,娘娘此人名为小路子,是伺候陛下就寝之人,正是因为张总管威逼利诱小路子,才让奴才得以确认,张德全的阴谋。”

原来,张德全前几日威胁小路子,听从他的掌控,小路子与槐路是一同进宫的自幼相识,而他从小胆小,在被威胁之后,承受不住压力,就将事情和槐路说了。

“张德全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姬澈双眼泛红,紧紧地盯着张德全。

可此时张德全脸色苍白血色全无,瘫坐在地上。

“张德全,念在你跟在陛下身边多年,哀家也不会要你的命,不过你不能再留在陛下身边,即日起就去冷宫吧。”

陆锦烟冷眼看着张德全,直接将人贬去冷宫。

若张德全能改正心思的话,那也不是活不下去,更何况他都开始插手小皇帝身边的人了,必定是起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揽过姬澈的肩,陆锦烟柔声安慰道:“哀家知道陛下心里不舒服,但有些事情还是要面对的,不过你还有哀家,还有可信之人的,哀家会一直陪着陛下的。”

眼见着张德全就要被带下去,姬殊忽然站了出来,提出了质疑:“太后就因为这两个奴才的话,如此定下张总管的罪吗?”

姬惊寒嘴角微勾,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本王有些好奇,三殿下何时与张德全关系这般好?这是要为他质疑太后和陛下吗?”

姬殊心里一紧,哪里敢应,只能干巴巴地转移话题道:“不知陛下宣臣来是所为何事?”

话题转得太生硬,陆锦烟都替他感觉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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