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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1 章 告诫


王诚将目光收回,重新落到林寅虎身上,伸手轻轻抚过他充满求知欲的小脑门,“你想陪小伙伴同甘共苦,此心可嘉,但切记不可本末倒置,以免最终两头落空,反受其害。”

语毕,他将书重新放回小娃手中,淡声道:“虎哥儿,去背给小伙伴听吧。”

林寅虎懵懂地眨眨眼睛,疑惑地摸摸脑门,瞧着男子回房的背影,低声呢喃道:“诚叔这是啥意思啊?”

随后,他目光落在手中的书籍上,带着几分失落转身离开,却未曾留意到屋内传来的细微叹息:“看来顺安也无意带虎哥儿了。”

林家清晨的喧嚣,随着众人洗漱完毕而逐渐平息。唯有林玉瓒这个一家之长,起床气还未消散。

在用过简单的早食之后,他便牵着女儿,身后跟着一连串的臭小子,浩浩荡荡地前往祖屋,去和他的祖父母请安,顺道将婉娘接回来。

林家村的清晨亦是忙碌之余带着闲暇,昨日裴逸给人带来的震撼影响,也显现出来。

乡间小道上不少人都带着探究地瞧着这个半大少年,若不是林玉瓒这个未来可期的秀才在场震慑,怕是会一拥而上,阿谀奉承加追问不休了。

林玉瓒眼神轻轻瞥过那些探头探脑地长舌妇,与想上前攀谈的小青年,继而没好气地睨了一眼裴逸:“你的事怕是已传入县中甚至府城,裴总管虽是圣上跟前红人,无人敢明着得罪,但对你这个无足轻重,又惹眼的义子,要毁你不过是易如反掌之事。”

裴逸抬眸,漫不经心地瞥了他一眼,不以为意道:“我虽小,但要取我性命却非易事。”

此话一出,便有一只手轻轻地落在了他的肩膀上,耳畔也响起王诚的轻声告诫:“我知你年少气盛,心中难免轻视他人,可蝼蚁都有撼树之力,更何况对你心怀不轨,别有心思之人。恶意绵长,不动你,只是时机未到,藏得深,只为一击必中。”

听到这番话,裴逸原本平静如水的眼眸中闪过沉思之色,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林玉瓒见少年听进去了,便继续不紧不慢道:  “昨日之事,我已帮你推了村里不必要的来往,往后记得收敛些,日益狂妄没得好处。”

说完此话,他的目光轻轻掠过其余三个小男娃,只见他们只是无所事事地瞧着路上风景,他便将视线落到女儿身上。

此刻,小以宁听到三人的交谈,心中正涌着欣慰,她没想到,她爹虽时常看不顺眼老乡,但依旧担心他安危,还能教他处事之道。

于是乎,林玉瓒便迎上了女儿倍感欣慰的盈盈目光,这般眼神,他目前仅在长辈上瞧过,昨日就见了不少。

“……,晴姐儿你这般盯着爹作甚?”

小以宁下意识地问道:“爹,你是不是也觉得表叔很好呀?”

林玉瓒脸色一沉,冷冷回了一句:“晴姐儿莫不是忘了昨日所言,会呼气的男子皆是死鬼?”

小以宁:⊙_⊙,我是这样说的吗?

此话刚落,后头的王诚便忍俊不禁,“噗嗤”一声笑出了声:“晴姐儿对你爹的了解真是入木三分,用此话说你爹确实恰如其分。”

小以宁闻言,立刻露出“英雄所见略同”的笑容,还不知死活地回了一句:“大舅舅,你也是这么认为的呀!”

下一刻,她的身子便腾空而起,并对上她爹的铁青的脸,与此同时,屁股还重重挨了一记。

“休要胡言乱语编排你爹!”林玉瓒气愤地道。

小以宁眼眶中瞬间蓄泪,瘪着嘴望着这个暴躁的男人,似是下一瞬便要哭给他看。

然而,小娃的情绪刚要酝酿,她便落入另一个温暖的怀抱。

王诚从老对头怀里截走外甥女,并满是讥讽地瞥了他一眼,慢悠悠地吐出八个字:“与其昏昏,使人昭昭。”

林玉瓒的心又被这八个字刺到,脸顿时青白交加,又羞又恼望着王诚前行的背影,可察觉到其他人落到他脸上探究的目光,随即恢复常色,闷不吭声地领头向祖屋走去。

而此时此刻,祖屋的气氛依旧微妙,却在诡异的平衡点上维持着平静。

婉娘低眉顺眼地聆听着几个伯娘的对话,而躺在床上的郑氏正眼不见为净的假寐,只不过瞧她紧紧抿着嘴,便知她的心情不愉。

“倒是没想到,那裴公子竟是个这般能人,小小年纪,竟比那狗子还要厉害,听阿诗说昨日,那两野猪一出现,狗子的脸色便吓得惨白,竟慌了手脚,护的住这个,护不住那个,若不是裴公子及时拦住,这上去的几个姑娘家,怕是不能全乎的回来。”

“可不是,瓒哥儿昨日不是回来讲,那里头的陷阱都被野兽毁了大半,还有那裴公子上去时便提醒过有危险,结果这狗子就是不听。他还自小就跟着张猎户去山上打猎呢,连这点警觉都没有,真是枉费了他这么多年的经验。”

“不过瓒哥儿也是,这裴公子是他表弟,他小小年纪,想做脸,也不好将两头野猪都拱手送了出去,这镇上的大户爱吃野味,留一头卖出去,那得是多少银子!瓒哥儿也不提醒一二,真是发达了,啥都不稀罕了。”

此言一出,婉娘面上便闪过不悦,柔声说道:“三伯娘,这野猪是阿逸所打,阿逸说不留,我夫君自然得依他。况且夫君只是个秀才,可及不上三伯娘说发达二字。”

郑氏原本紧闭的双眸也猛地睁开,目光凌厉地斜睨向正在喋喋不休的三儿媳妇,带着怒气呵斥道:“吴氏,你再胡咧咧污瓒哥儿名声,小心我撕了你的嘴。还有那裴公子如何处事,哪由得你这个无知村妇置喙,他是高官之子,如何做,即便瓒哥儿与他有那么一点亲缘关系,也只有听的份。”

三伯娘被郑氏呵斥,低头不以为意地嘟囔了一句:“瓒哥儿好歹是裴公子的哥,怎就只有听的份。”

声音虽小,但在场众人皆听得清清楚楚。

紧接着,三伯娘便全然忘记了郑氏的警告,再次管不住自己那张爱搬弄是非的嘴,转头对着一旁正专心做着绣活的蔡红花说道:“大嫂,你家阿诗平日里瞧着挺机灵的,怎就犯起蠢叫裴公子为叔,这狗子昨日出了那么大篓子,这往后的日子可就难讲,若是......”

话未说完,蔡红花便脸色一变,瞪着眼睛,满脸怒容地大声质问道:“吴芳,你什么意思?”

三伯母吴芳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我这不是为阿诗着想吗,那什么文人不是常说近水楼台先得月......”

话音刚落,屋内突然就响起了一阵震耳欲聋的爆喝声:“吴氏,你这搅屎棍,给我闭嘴。”

恰在此时,林玉瓒一行人也进了祖屋。

小以宁听着郑氏那如同洪钟一般响亮的声音,立马露出笑容:“爹,太奶心情真好呀!”

林玉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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