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有一种眼里含泪,叫眼泪叭嚓
哎,还是她低估了这个时代百姓的艰苦习惯。
这种精米、精面,他们这几十年,也没有见过几次,更别提吃了。
虽然不问,可心里那种恐慌,却紧紧攀扯。
她还不好说实话,更没有办法解释。这就陷入了僵局。
最后她只能安慰了,“妈,姥,我知道你们一时适应不了,我和你们说实话,我得了点造化,但因为一些限制不能说。
所以你们所见到的,都是我得到的,我当然要拿来与你们分享。在大队上我不敢太过,这不是就咱三人了嘛,我才敢拿出来。
我唯一可以说的是,我没有投机倒把,也没有做违法犯纪的事。不说别的,我可不想你们整天提心吊胆的,更不会怀着孕,还做些危险的事。
为了你们和我肚子里的孩子,我不敢走差一步,所以,真的,不用担心那些没用的事。
我也是个胆子小的人,这你们都了解,就算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拿你们平静的生活开玩笑。
不说别的,就说姥姥,没有你,我妈能活的好好的嘛,没有我妈哪有我。没有我哪有我肚子里这两个。
人都是感恩的,我要是敢做有背良心和有违道德的事,我自己这关也过不去。”
夏天觉得她越说越远,越扯越乱,就说不下去了。看着夏母眼泪叭嚓的,真的有些无力。
她已经尽量慢慢往出拿好东西了,就怕惹他们上火,可该来的还是来了。
“天儿啊,这要是让别人看到了,可是会被说成地主,资本家做派的。这精粮我们不...”吃成不。
夏老太话还没说完,夏天赶紧抢话,“姥,说啥呢,我能让人这么说嘛,咱不是从家里带了粗粮嘛,那些放在家里明面上,有来人了,那就给别人看。至于这精粮,晚上我收起来一些,以后不管是肉还是精粮,我都不放在家里,吃的时候再拿。”
“那你放在哪?这要是被别人发现了,可大发(出事)了。”
“有些话不能说,姥,你就记住,别人一辈子也找不到的地方,就对了。”
夏老太张着嘴巴,就是想不出,别人一辈子找不到的地方是哪,“天儿,和那先知的梦是的?”
夏天重重的点头,没办法,不说的玄乎,就解释不清楚。
夏老太与夏母对视了一眼,不说信不信吧,却放下心来了。
指着餐桌上的水果,夏老太问道“这些也是?”
夏天再次重重的点头,夏老太和夏母相视了好一会儿,各忙各的去了。
‘呼~’夏天感觉沉默是金,真的好有道理。她啥也不说,只是重重的点了两次头,这二老就啥坎都过去了。
二人简单洗漱了一下,收拾了衣物与被褥。夏天这边就将饭菜上桌了。
看着丰盛的美食,夏老太又不由的感叹,“这油豆角炖大骨头,炖五花肉最香了。哎呀,没想到来个城里,还有这种口福!”
夏母默默的给夏老太盛饭盛汤。
还好家里别的不多,就是碗多。
“明个我给你炖骨头汤,以后咱们一天三顿饭。这两三个月,得把身体调养好。
还有这些水果可是好东西,不能给外人吃,你们每天早中晚都吃些,可养身体了。”
夏天说到这里,适时的说口号。“革命还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夏老太摇头,“大冬天的一天三顿,都成了资本家了,这不行。”
夏母也点头,这些年都是节俭惯了的,让他们一时改变真的很难。可夏天还是要努力不是,“我亲爱的姥姥,你是不是忘记了,我怀孕这件事?”
拿着筷子的二老一怔,可不是,这姑娘一天忙忙碌碌的,他们真的没办法将她与一个怀孕的人联想在一起。
“我怀的可是两个娃,要是营养跟不上,得多遭罪。再说肚子里可是你们的孙子,重孙子,你们怎么能让他们少了营养。这一天三顿,不光是你们养身体,我也得养啊。
再说,咱不是说好了,以后吃饭就按照这个标准。姥你是不是忘记了,咱得好好活着,再活个六十一年,不说看着你重孙子娶妻生子,就说我那舅舅,也得找啊,你怎么老是看不到重点,这是不可取的。
你得时刻记得,只要身体好,将来我所说的一切你都会实现。同志要向前看,可不能低头看着眼前的一亩三分地。”
“行了,行了,就你能瞎扯,三顿就三顿。”夏老太瞪了夏天一眼,继续吃饭。
还与夏母对视了一眼,心中都在腹诽,这姑娘什么时候成了话痨了。
难道是王家大花传染的!
夏天咧嘴笑了,夹了一筷子油豆角放进口中,真香。
后世天南海北的跑,这油豆角与东北酸菜可是她的念想之一。
晚上睡觉,还是夏老太与夏母一个屋,夏天一个屋,本来夏老太的意思,是三人睡一屋。
夏天就扯,那些柴禾都买了,不用掉,不就便宜房东了。
夏老太就默许了。
夏天还是一如既往的睡觉,早上修炼。值得开心的是,她感觉她的意识可以劳作更久了,她觉得一定是修炼了这《清气诀》的原因。
为此,她修炼得更卖力了。
修炼了一段时间,没啥事,她就打理她的果园和菜园子。
没有袋子,就都用木箱子装,玉米和大米收成最多。虽然不是以水稻方式种植,在空间中却没有种不活的产物,这让夏天很开心。
蔬菜和粮食是一箱一箱的积攒。
还有水果,夏天发现水果只要收起来,树上就开始重新开花结果。真的是一茬接一茬的长。
太喜人了!
第二日一早,她煮了玉米棒子,白米粥,还炒了个小青菜。
玉米是空间种出来的,很嫩,煮出来,吃的很香甜。只是一顿饭就在夏老太与夏母莫名其妙的眼神中结束。
一家人吃完后,夏天就出门了。
心中思量着得给家里老太太和老母亲找点事做,免得他们待着无聊。于是她就去找她的同学郭宝庆。
纺织厂本市有三个,她去的是第二厂,在门卫那说了郭宝庆的名字,就干等着了。
要说郭宝庆进入纺织厂也就半年多,她还是听同学说了一嘴。因为他上了高中后,夏天与他就没有再接触过。
可以说今日来找,很是唐突。可也得试试不是。
如果能弄到布料,家里那二位就不无聊了。不然干待着,以他们的性子,还真待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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