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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新的线索


侯府今日刚刚出狱,除了家里需要打扫休整外,所有人也需要好好休息休息,按理说上门探望的人一般都不会选择今日。

可是除了陆家之外,门口又有人到访了。

“世子,门口有客求见,是几月前在侯府小住过几日的面店老板一家。”

面店老板一家?

看来是炸酱面老板一家了。

几月前老板和老板娘离开京城为妹妹一家收殓尸骨,将他们带回老家安葬。

当时说办完事便回来继续经营酒楼,没想到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很快,老板夫妻便被门房带了进来。

“程公子!”

老板的声音依旧粗嘎,但已没了当时的颓丧之感。

老板娘推了推老板,小声提醒,“该叫世子。”

程元煜不由失笑,“两位不必客气,不知酒楼如今如何了?”

他这几个月忙于公务,倒是不曾关注同福酒楼的近况。

老板搓了搓手,有些不好意思,“我们刚从老家回来,还没有收拾整顿,若是开业迎客,一定会第一时间给世子消息。”

“哦?我还以为酒楼早已开业了。”

老板一家在老家再没有亲人了,没想到居然在老家耽误了这么久。

老板娘的神情中带着怀念和不舍,“这次回老家恐怕今后很难有机会再回去了,索性将老房子打扫了一番,住了一些时日。”

程元煜有些疑惑,老板一家当年是带着全部家当进京。

他记得画扇给的口供,上边说的是简家那边也已将房屋店铺全都变卖了才对,简家是下定了决心要离开安城的。

老板娘见此解释道,“老房子还是我爷爷娶亲的时候盖起来的,我爹是老来子,他成亲的时候我几个伯父都另建了新房,因此这个老房就留给了我爹。”

“我爹就我和妹妹两个女儿,我们俩出嫁之后,就爹娘两个人住在老房里,后来二老去世了,这个房子就无人再居住了。”

老板娘说到此处眼眶微红。

老板拍了拍老板娘的肩膀,见她想起了伤心事,转移了话题。

“快别想这些了,我们快说正事吧。”

老板娘抽了抽鼻子,思绪回笼,“对对对,差点忘了正事了,叫世子见笑了。”

程元煜摆摆手,“可是酒楼开业遇上了什么困难?”

老板娘和老板相视一眼,压低声音,“世子,是关于我妹妹一家的事。”

程元煜心中猛的一惊。

当初从嘉嘉那里听到简家曾给老板一家寄信,他心中还有找到什么蛛丝马迹的希望,可惜只是一封普通的书信。

如今听老板娘如此说,他隐隐感觉可能会有新的线索出现了。

“我们夫妇刚到京城,听闻侯府遭逢巨变,本不该这么早就上门打扰。”

“可此事确实事关重大,此信一日没有交给世子我二人便一日无法心安。”

“因此这才急匆匆地上门,还请您勿怪。”

老板娘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递给程元煜。

在得到老板娘肯定的眼神后,他打开了书信。

他记得这个笔迹,正是简父的笔迹,数月前他还曾仔细研究过简父的另一封书信。

只是如今怎么又出来一封新的?

他快速扫了一遍内容,看信中口吻应是简母寄给老板娘的,只是由简父代笔而已。

简母回忆了当年两姐妹在老房子中度过的快乐的童年时光,姐妹俩经常一起玩藏猫儿的游戏,又言明和姐姐相隔千里,如今终于能再次相聚,非常开心期待。

怎么看怎么像一封正常的两姐妹闲话家常的书信。

不过老板娘既然拿给他看自然有她的道理,程元煜等着老板娘的下文。

果然,老板娘见程元煜看完又接着说了。

“这封信耽搁了许久才收到,确实也是中途发生了不少波折,我妹妹是托了相熟的镖局,让他们若是有去京城的单子便顺带捎给我。”

程元煜听到这里提出了疑问,“上一封信是如何寄给你们的?”

“是信客带到的。”

大夏有专门负责信件传递的机构,机构中的信客定期将书信从一地送到另一地。

当然还有一些其他的方式,比如飞鸽,快马,但这两者相比信客送信,价格昂贵了不少。

除此之外也能托镖局帮忙送信,这比信客要便宜不少,只是镖局寄信是附带的,在时间上可能比信客晚上许多。

百姓用的最多的还是信客传信。

既然简家上一次用的信客,这次怎么托的镖局,况且听这意思,镖局并没有来京城的单子,还需要等有顺路的单子时才能带着信上门。

这是一个疑问,另外还有一个疑问,看信上的的时间,简家寄了信便出发了,若是一切安好,简家肯定会比信更先到京城。

乍一看这完全就是没有意义的举动。

程元煜整理着思绪。

老板娘又继续道,“这信其实几个月前就送到了,只是当时我们已回了老家,就这么错过了,直到昨日回京,邻居才转交给我们。”

这封信的出现很奇怪,但从内容来讲,程元煜看不出什么异样,老板娘和简母熟悉,或许是看出了什么才匆匆登门。

程元煜有预感,这应该会是一个重大的突破口。

程元煜语气郑重,向老板娘做了一揖,“不知信中有何不妥,还请赐教。”

老板娘慌忙站起来,“世子真是折煞我们了。”

她微微迟疑,将来时便整理好的思绪道出,“不瞒世子,我和妹妹幼时过的并不好,爹娘只有我们两个女儿,一直被村里人戳脊梁骨,说我们家绝户了。”

“我爹一开始对我们姐妹俩还算不错,可是后来随着村里的闲话越来越多,我娘的肚子再也没有动静,他越来越暴躁,后来迷上了喝酒,醉后动辄打骂我们母女三人。”

“后来还是我们姐妹俩嫁的男人出息了,我们俩经常拿着银钱礼物回家,我爹在村子里扬眉吐气了,这才让母亲的日子好过了。”

“所以妹妹信中所说童年哪里有什么快乐可言,只有无尽的打骂和惶恐。”

“爹娘去世后,我们几乎是没有再回过老房子了,信里妹妹的话我怀疑是在暗示她在老房子里藏了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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