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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 神的交易


  曲晨颤抖着唇,阮柳的言语成功刺激到了她。

  她良久不出声。

  愣神间,阮柳淡然说道:“我能救你弟弟。”

  突然,曲晨眼神恍惚的扫视了他们三个,立马推开人群,迅速逃离现场。

  曾舒祺本想冲过去拉住曲晨不让她逃跑,阮柳阻止道:“不用拦,她会来找我们的。”

  ……

  早上别无收获,于是三人决定去校外的一间主题咖啡厅坐坐。

  阮柳和杨骆川点了常喝的乌龙拿铁,曾舒祺点了一杯卡布奇诺和一块小蛋糕。

  曾舒祺顺便聊起了日常:“阮老师,你们民俗系这几天没课吗?这几天我忙着上学的时候,从来没见到你上课呢。”

  阮柳扶额叹息:“别提了,就因为学术论文作假那事儿,学校老师只让我把上学期期末考试过了,但是这半个月我还得等通知,看校董会同不同意我这样的“失信”学生继续上课。”

  “本来补考满分加快了我回校的转机,结果这几天我黑料被爆,辅导员特意昨天打电话把我骂了一顿,说我人品败坏给学校丢脸,估计校董会那边儿是更想掐死我了,我现在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都不知道会不会被退学。”

  曾舒祺担心起来:“那你现在怎么办?这样下去你退学就很难找工作了。”

  阮柳烦躁不安:“不知道啊……所以现在曲晨很关键,一定要劝她公开元美瑛的暴行才行。”

  其实山神以后找不找得了工作跟她无关,她是神仙,始终都要回到神庙里。

  主要在于原主的夙愿,她是让山神帮忙洗清她在学校的冤屈。

  杨骆川听到阮柳学业现状,不禁也担心起来,他开始计划思考帮阮柳在学校读书方面的事。

  正当几人踌躇末展时,一道清亮的声音问道:“你打算怎么救我弟弟?”

  曾舒祺惊讶:“曲晨?你怎么知道我们几个在这?”,她内心感叹阮老师的神机妙算,曲晨下一步会做什么,真是一点儿也瞒不过她

  曲晨唯唯诺诺:“我一直跟在你们后面……。”

  她又直直盯着阮柳:“我跟你谈谈可以吗?”

  阮柳应允,给她腾了个面对面的座位以便互相交谈。

  曲晨坐下,疑惑问:“我的这些事……都是你是算出来的?”

  阮柳点了点头:“刚我拉你的时候,我看到你的面颊法令纹部分延伸至口中,面相学里——这叫螣蛇入口,说明你最近有暗财,于是我掐指起盘,奇门格局在壬+丁,落杜门,主奸盗之事,这就说明,你最近受了贿赂。”

  “但是我看白虎在乾宫克你,说明这笔钱你是逼不得已才接受的,你当下特别的需要经济支持。”

  “癸和壬同为比劫,说明你还有一个弟弟,加在禽芮病星落在比劫旁,说明你弟弟得了重疾,急需钱来医治。”

  其他三人听的云里雾里,阮柳仿佛在说高级外星语。

  但无论怎样,三个人都觉得听起来好像很厉害,很高深莫测的样子。

  阮柳看三人懵逼,咳了一声:“嗯,这便是我的论断。”

  曲晨缓过神来:“那……那你对我家的事还了解多少?”

  阮柳挑了挑眉,侃侃而谈:“我还知道,你弟这样是因为你爸,因为你爸酗酒家暴,导致了你们一家子的悲剧,是吗?曲晨同学?”

  曲晨这下直接叹服,当时网上爆料阮柳在直播上算命,她以为阮柳就是在网上招摇撞骗的江湖术士,被爆黑料是她咎由自取,结果遇到阮柳算卦的时候,她被她的神断惊讶地说不出话,肯定了此人是有卓越的才能的。

  家境无法装出来,但曲晨自高中开始就对外给人们一副“家庭和睦,努力自信”的励志人设。

  她总是温温柔柔,装作生活很幸福。

  可眼前的阮柳撕掉了她伪装的伤口。

  其实,她一点都不幸福,或者说从来没有幸福过。

  霎时间,曲晨落泪:“你算的一点也没错,我确实有个双胞胎弟弟,他叫曲小海。”

  “我的妈妈是个没文化的农村妇女,那时候农村妇女都选择早点嫁人,她被我的外公外婆做媒给了我的爸爸。”

  “我爸爸是村长的儿子,在穷乡僻壤里算条件很不错,我爸结婚前也喜欢她,二人就浓情蜜意地结婚了。”

  “全村的人都很羡慕我妈,认为我妈命好,嫁给了个这么好的男人。”

  “但我妈嫁了一年后,悲剧就开始了,我爸喜欢喝酒,尤其喝醉后就喜欢打人,从结婚后我妈每天都会被他家暴,小到扇巴掌,大到用酒瓶砸她的头。”

  “随后我妈怀孕了,但是他都未曾放过,在我妈生产的前两个月还狠狠踹了我妈的肚子,导致我妈大出血。”

  “我妈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一直在默默忍受,直到生产完我和弟弟的第二天,我妈终于不堪其辱,选择解脱,跳楼自杀。”

  “我爸大崩溃,哭了很久,妈妈的丧事被他大办。”

  “生产前的大出血没有影响到我,但是严重的影响到了我弟弟的发育,我弟弟从小比同龄人智商要低,要笨拙。

  “但庆幸的是他的性格开朗董事,像个小天使一样。”

  “本来以为,妈妈的死和弟弟的健康问题,会让我爸有点愧疚感,痛改前非。”

  “然而命运没有放过我和弟弟,我们两个人还是被爸爸从小打到大。”

  “我们读书时候的所有课本是烂的,所有的衣服也是破的,两个人在街上走永远是带着伤的。”

  “外公外婆没有经济能力抚养我们,爷爷袒护爸爸。”

  “我们像破碎的人偶,没有人保护,没有回家的路……。”

  曲晨说到这里,眼中血丝遍布,不断的抽泣哽咽;因为哭的有点窒息,她轻抚自己的心脏希望自己舒心点。

  曾舒祺是个感性的女生,听到曲晨描述也禁不住落泪。

  正交叉双手的杨骆川,也松弛双臂,抽了几张纸巾递给了哭泣的曲晨和曾舒祺。

  曲晨微笑:“谢谢……我接着说。”

  “就这样,我和小海撑到成年,为了脱离爸爸,我成年后私下打工存了一小笔钱,准备带着弟弟离开这个破碎的家。”

  “结果当我们拿着钱走的时候,被我爸碰上了,我爸那时候正迷上赌博手头缺钱,他看着我拿着存款突然就暴躁了起来。”

  “他抡起钢条就往我身抽,这一打,比我小时候任何一场家暴打的还痛、打的时间还长。”

  “我快被打的奄奄一息时,小海为了保护我,忍不住冲出来与我爸搏斗。”

  “结果,我爸失手打了弟弟从小就受损的头部,小海躺在地板上一动不动,流了满地的血,之后他进了医院重症监护室,被医院确诊为植物人。”

  “好的是,我这个禽兽父亲被当地最高法院判了无期徒刑,坏的是,我唯一的家人也生死未卜。”

  曲晨讲完了故事,她的表情也随之凝固。

  她仿佛看透了这地狱般的一生:“你能原谅我吗?阮柳同学,我不是不想出来作证,我只是想用钱救我弟弟,我打探了一家全国最好的医院,这家医院有希望让我弟弟苏醒,这五百万够得上医药费。”

  阮柳表情平静,泰然自若地跟曲晨做起了交易:“那如果我成功后让你弟弟苏醒,你愿不愿意帮我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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